莫惊春忽而说道“……为何,不问?”
他声音急促而短暂,显然是用尽办法才说出来。
兔尾可以安抚陛下,却更是亵玩器物。
莫惊春多久没感觉这种煎熬?
公冶启似乎有些诧异,他用力抓住尾骨上躲闪雪白尾巴,揉掐着尾巴尖尖柔软,露出几分恶意欢笑,“为何要问夫子?”莫惊春话分明没说完全,可是公冶启却知道他问是什。
他对上太后望来眼神,“不论任何。”
太后脸色总算发生变化,变得恼怒异常。
这个除夕夜,有些太过漫长。
漫长到莫惊春在被公冶启叼回去长乐宫时候,子时还没到。
那失而复得、甚至异常短暂尾巴成陛下把玩重中之重,他似乎特别喜欢兔尾,将那东西揉搓许久,又点点捏到尾巴尖。
刘昊欠身“陛下直称呼太傅为夫子,奴婢只是循着陛下喜欢。”
太后沉默片刻,轻声说道“哀家却是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念旧。”都多少年,他还记得这事。
……大抵是因为这个人,让他心生眷恋。
太后安静地下台阶,走到刘昊身边。她身后跟着几个女官,即便如此动作,那声音几乎轻微,身上珠翠佩饰却是毫无动静,走动时,连裙角都是纹丝不动。
“别,哀家也不管。可莫惊春出手时候,你身为中侍官,为何半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莫惊春问是,为何正始帝从来都不用这所谓修改来……做点什?为什从来都没想过,要用那离奇古怪方式逼问莫惊春,让他真正吐露出心里话?又或者是用那样办法,次又次让莫惊春爱上他?
即便每到子时都会失效,可是那样潜移默化方式,却是比任何趣味般逗弄要来得有用。
为何这次那快让
动作时候,莫惊春便忍不住颤抖。
那种感觉异常苦闷,让他不自然地躲闪,却又被按回去。
公冶启将那团可怜尾巴咬得通红,半点都不肯留情。莫惊春在帝王抓着那尾巴不放时候,下意识颤抖地说道“……没,有……”他声音轻忽,险些听不见。
下刻,莫惊春听到公冶启在说,“没便没。”
公冶启清楚莫惊春意思,应当是这古怪有趣更改。他声音透着漫不经心,但还听得出来那话语尽头压抑和忍耐。
刘昊,宿卫,殿前侍卫,这些人全都是死吗?
秦王身上中三箭,太后半点都不在乎。
可是莫惊春朝着公冶启飞出去那两箭,却是透着浓浓警告。
如此张扬肆意举动,当真是莫惊春做得出来?
刘昊欠身说道“太后娘娘,陛下曾经下令,只要太傅身处宫中,便任由他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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