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南睨他眼:“这话还要问,你是不是真打算回去喂猪?”
乔陵没有再出声,只是这个问题他依然没有得到答案。
要不下次还是别管吧。
乔陵心想。
“备水,要沐浴。”谢潇南打断他思绪:“再备张假面。”
谢潇南道:“昨晚喝得有点多。”
“知道啊。”温梨笙说:“喝多挺好,会睡得很香,不过醒得太早没有休息好,会感觉有点难受,让人给世子煮些醒酒东西吧。”
谢潇南还是感觉头疼,不过刚才醒来时那股不悦已经消失殆尽,他起身将外袍披上:“不必,你先回去。”
面对他逐客令,温梨笙也不好留下,于是转个头又去爬窗。
“走门。”他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梨笙说这话目当然不是为骗人,只是她觉得这时候氛围有些僵硬,所以想缓解下。
实际上也没人会相信她随口胡言。
谢潇南昨晚是喝醉,但没醉到什都忘记地步,方才经乔陵提醒,他就想起来大半。
他记得温梨笙走进昏暗房间,然后点亮屋中灯,她就站在灯下,身上拢着温暖柔光,她走到面前来,伸手覆在他额头上。
谢潇南视线里,好像只有她,其他景物都变得昏暗模糊,唯有她脸,她眼睛十分清晰。
乔陵应声,转身出去时候,就看到席路靠在隔壁庭院竹栏上,啧啧摇头:“大早晨起来就开始忙碌,乔哥真是辛苦。”
乔陵转头冲他笑:“别以为你就能闲着。”
席路笑:“现在主子可是温梨笙,她什都不让做,还给每个月三十两,舒坦呐。”
“是吗?”不知道什时候,谢
温梨笙连忙暗道自己糊涂,又转身朝门外走,不经意瞥见谢潇南正微微仰头用修长手指扣衣服上盘扣,让她顿时想起昨夜给他解衣服时候。
她有些不自在动动手指,走到外室推门出去。
天色已是大亮,有不少人起得很早,偶尔会从庭院前路过。
温梨笙贪路近就没从大门出去,翻着竹栅栏回自己屋子。
谢潇南正看着推开半门,乔陵就说话:“那下次温姑娘再爬窗话,要制止她吗?”
谢潇南道:“你下来。”
温梨笙从窗子上爬下来,小声说:“本来想赶在你醒之前把东西拿回去,没想到你起那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谢潇南边动作很慢把镯子取下来,边问:“为什要赶在醒之前?”
他昨晚睡得很好,甚至都没有做梦,闭眼就到天亮,只不过醒来之后感觉不太好,头隐隐作痛。
温梨笙走过来接下镯子,说道:“这不是怕你知道半夜翻窗子进世子房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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