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说:“哪儿舍得。”
他索性拿被子将二人都兜住,陷入片沉闷黑暗,伸手攥住两条修长细瘦腿,语气冷静又透着股子痴迷:“公公别动,别逼把公公绑起来。”
贺之,家公公这娇这漂亮,还不如娇娇囡囡好听。”
杨贺低哼声,拿脚踢他,“荒谬。”
季尧笑笑,又亲他赤裸肩膀,没头没脑地说:“公公给看看下头。”
杨贺下子睁大眼睛,挣扎起来,脸色发白,“季尧!”
二人偶有亲近,杨贺都不让他碰自己下身,大都是唇舌交缠,抑或让季尧弄他腿,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季尧看他残缺处。
季尧压着他挣动腿,眷恋地摸上去,不住地吻他眼睛,耳朵,哄孩子似,“嘘,别动,公公就让看看。”
手掌滚烫有力,杨贺遍体生凉,只觉如毒蛇似缠住他腿,也绕在他脖子上,几乎不能呼吸。
杨贺嗓子都急劈,“太监下身有什可看!”
季尧笑说:“公公不样,只想看公公。”
“有什不样!”杨贺慌得不行,夹着腿,笨拙地翻过身恨不得把自己躲入床里,“都是挨刀切男人都有那东西,”他又羞又恼,还难堪,眼睫毛抖得像被逼到蛛网上蝴蝶,徒然地扇着漂亮羽翼,尖嗓子恨声道:“肮脏残缺,季尧!你非要这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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