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仰头,毫不畏惧对上湛柯燃着怒火眼睛,淡淡眼。然后又转头看季漪,他伸手将季漪搂在怀里,轻声回答:“大学同学,不太熟。”
然后又看向湛柯,“湛总,您先请。”边说边带着季漪往旁边让步。
路让开,湛柯却动不动,像是被刻在原地雕塑。
他目光次又次从陈砚身上扫过,次又次垂落。
不敢看他。
刚回头,就撞上昨天刚刚见过人。
三个人同时僵住。
季漪见过湛柯照片,这人长相是那种眼就能记住。帅人多,可这人帅特别凶,也是很特别凶。
严肃时候侵略性极强。
但当年陈砚相册里,有他穿着围裙做饭照片——个头有近米九男人,宽肩窄腰,系着围裙,切菜手没停,转头看向镜头时眼中还带着丝丝缕缕温柔,以及很明显笑意。
不敢看他和别人亲昵样子。
湛柯哑声问:“你们在起多久?”
季漪想说五年,还没开口就被陈砚捏下肩,后者淡笑道:“家务事。”
家务事,不方便告诉外人。
湛柯就是属于“外人”员。
大概是这个男人少有温情。
季漪很怕陈砚绷不住情绪,于是她先收拾好自己乱糟糟脑子,然后挽着陈砚胳膊手紧紧,故作脸好奇柔声问陈砚:“老公,你朋友吗?”
“老公”两个字出口,陈砚都还没反应过来,湛柯先动。
他手缓缓地攥成拳,“你叫他什?”问是季漪,却死死盯着陈砚。
季漪暗暗咬牙,心道这男人他妈不好对付,简简单单几个字问她腿都有点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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