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
整衣领，转身扣三下办公室门，自然地进入：“周老师。”
“这次家长会
们主要是……”
周文康说到
半被他强行打断，却也
因为下课常有问问题
学生过来，前后两个门没事都开着。
傅予寒头也不回地进去，闻煜走到门边，犹豫下，没再往里，而是靠到墙上，假装自己在等人。
他低着头，努力从嘈杂环境里分辨声音。
“……能不能不参加，你知道……”
“高三傅予寒，觉得这
大事情还是有必要让你家长来趟。”
不过闻煜觉得没什不好，即使这会让他对待“按部就班”看起来有点突兀。
今天早自习被班主任征用，周文康进教室，先宣布家长会定在本周五放学后事。
高三固定开门节目，没谁感到意外，但那会儿傅予寒刚睁眼，闻煜清楚地看见他愣愣地眨三下眼睛，表情特别呆。
或许是他视线太过直白，没过多久，傅予寒个眼刀甩过来，带着三分恼羞成怒和两分起床气：“你在看什？”
闻煜不自觉地勾下唇角：“在看个月考扑街仔内心世界崩塌全记录。”
“生人勿近”完全不同。
闻煜坐着没动，看好会儿。
直到傅予寒皱着眉换个方向继续睡，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闷哼，闻煜这才像是回神。
他愣两秒，接着笑下，也不知在笑什。
他卸下书包，在静谧天光中摸出昨晚没做完作业，开始写卷子。
“但是……”
他在推脱。
因为陆续有其他学生进办公室问问题，各处噪音吵得闻煜听不清关键点。
点点隐约烦躁逐渐累积。
当第十二个人擦着他走进办公室时，那人鞋面踢到办公室地面声音终于让闻煜受不。
“……嘁，”傅予寒冷哼声，“你知道个屁。”
闻煜本来没想深入剖析傅予寒想法，听他这说反而来兴趣。
早自习连着第节课，傅予寒焦躁地转个多小时笔，第节下课立刻去办公室。
闻煜想想，放下书也跟过去。
高三年级组就在本楼层，和四五六三个班连着另栋教学楼里，前后各有个门。彼此相连办公桌在办公室正中间，左边放着排柜子，右边则是会客沙发。
学霸和学渣最大不同，或许就在写卷子效率上。即使闻煜昨晚到家后就没打开过书包，他还是在早自习开始前把作业写完。
完美。
事实证明，偶尔放纵并不会影响他生活轨迹，闻煜对自己掐着点完成作业很满意。
抬头看，教室里有人在吃早饭，有人在聊电视剧，有人聊电玩，还有人在讨论运动会。
三中校风确实比中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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