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立刻欢快蹦跳,牵着他齐离开教室。
躲在后门悄悄看半天程嘉余看着他们越来越远背影,这才转身离开。他只是来确认下周都状况,看到他始终有人陪在身边,终于放下心。
他没有再和周都联系,却时而与小秋通短信。小秋每次和他发消息都副要与他吵架样子,程嘉余也不在意,坚持询问他周都情况。小秋边生气又边不情愿问他周都平时喜好,食物口味和习惯,程嘉余告诉他,后来小秋拍张照片发过来,是个花花绿绿小笔记本,里面用幼圆字体记录有关周都切,并附上消息,[看多认真!]
程嘉余问他,[你从前都是这认真喜欢个人吗?],之后收到小秋长长语音,大意是气呼呼地表达周都是自己初恋,周都有多多好并细数其优点和细节,最后声明自己定会和世界上最好大男生结婚,让程嘉余不要再痴心妄想。
程嘉余觉得小秋很可爱,也很专注。后来便渐渐不再与他发消息,怕打扰他们二人。
下课铃声响起,所有人拿好东西结伴离开教室。周都坐在座位上收拾书包,旁边有人来邀他去打篮球,他笑着拒绝,背上包刚站起身,教室门外就响起个明亮声音,“周都!”
他下意识开始头疼,想跑。然而小秋已经冲到他面前,把他堵在桌子前,双亮亮眼睛盯着他,怒气冲冲,满是喜欢。
周都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笨拙移开视线,“有什事吗。”
小秋那模样像是想直接把他抱起来扛走,“晚上去家吃晚饭,妈妈今晚会做牛排,还有烤肉。”
“有事……”
天气正好,程嘉余小跑着往学校另个出入口去,哥哥会在那里等他下课,然后带他去餐厅吃饭,吃完饭后他们说不定还有时间在附近超市买些东西,或回家起睡个午觉。初春风大,阳光也耀眼,程嘉余捂着围巾被风吹得头发凌乱,太阳照得他眯起眼睛,路边树影晃而过。
他拐过楼梯角,正撞见坐在长椅上女人。
程嘉余看清女人容貌,时血液凉透。
程母从椅子上站起来。两年不见,她看上去更加疲
小秋直接张开手把他拦腰抱住,力气大得周都差点岔气,“你要去!特地让妈妈做好吃,妈妈让定带你回家吃饭。”
周都被他使劲抱着动弹不得,两人身体紧紧贴着,他时心慌紧张,脸也红,“你、你先放开,小秋。”
小秋埋头在他胸口前闷声说:“不要,想要你开心,要陪着你。”
周都怔,顿住动作。旁边有人经过,打趣道:“你小男友又来找你啦。”
周都没有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对小秋妥协,“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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