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在骤然袭来窒息感中皱起眉,被剖成两半熟悉痛苦顺着神经点点攀爬至大脑中,他勉
快感是最容易令人上瘾。
这想着,商渝关上房间们,无趣地叹口气。
“或许也该去找个人过过夜生活?”他开玩笑般对着镜子里自己说,“反正聂文晋在别人床上时候根本想不起你。”
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商渝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寻个夜快活,在这座城市里加班是常态,有这难得空闲时间他宁愿在家加班。
等到终于忙完时候早已是深夜,商渝伸个懒腰,透过窗帘缝隙往外看眼,花园里只剩下几盏有点暗昏黄马灯悬挂着,昏热夏夜连丝风都没有,不用下楼看也知道,只有他房间是亮着灯。
发火。
这个念头随意地在脑中划过,他拉开椅子坐下,安静地吃完自己早餐就拎着包出门。
周五早晨总是很忙,商渝并没有多余心情去揣测早早出门聂文晋究竟是如何想。
直到下班回家后他才稍微猜到点原因,晚上十点别墅中空空荡荡,家政阿姨也回自己家过周末去,聂文晋这个月存在感很强烈,以至于商渝都快忘他是个喜欢在酒吧和俱乐部消磨掉自己所有空闲时光人。
他站在打扫得很干净别墅里发会呆,心底缓慢滋生出点久违空虚和无聊。
电脑上时间显示跳到十点三十七,看来聂文晋今晚是不会回来。
商渝索性脱衣服就往床上倒去,也懒得收拾乱七八糟书桌,辗转反侧好会才勉强陷入睡眠。
只是没睡多久就被突然陷下块床垫和滚烫手掌惊醒,黑暗中他看不清聂文晋脸,但冲进鼻腔间浓烈酒气和粗,bao动作十分熟悉,商渝甚至没有感到惊慌,只是顺从地舒展开自己身体。
反抗只会让过程更加痛苦。
“睡得挺香嘛,”聂文晋阴阳怪气地掐住他脖子,“巴不得不回来吧。”
聂文晋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通宵,因为他身无分文,而聂文柏并不会仁慈地给他出门泡吧把妹零花钱。
但今天刚好是月初发工资日子,穷快个月聂文晋怎可能继续过下班就回家无聊生活?
更不用说这个月来他们就没见到过聂文柏出现在这幢房子里,显然对方说要好好管教大概率只是说说而已。
要是聂文晋会继续被他威慑住,绝对是脑子出问题。
商渝在长久空虚之余竟莫名其妙地产生点不适应,聂文晋是个闲不住人,被迫跟他待在这间别墅里时只能靠最原始行为发泄自己过于旺盛精力,这导致他居然有些食髓知味——上次有这种感受还是刚和聂文晋在起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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