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据家政阿姨所说,这幢房子里是不能抽烟,因为聂文柏很讨厌自己居所里有任何异味。
聂文晋对此回应是在客厅沙发上倒整瓶黑鸦*,即便沙发套立即就被家政阿姨收走清洗,那甜腻味道也足足过周才散去,可惜是聂文柏始终没有回来过,饱受折磨只有商渝人。
所以管他呢,商渝没什情绪地笑声,捏着烟往阳台走去,拖鞋在木地板上踩出散漫拖拉声响,他心不在焉地拉开阳台门,接着便愣愣。
阳台上站着个人。
这是商渝第次在别墅里看见除聂文晋之外男人,那道身影背对着他,宽背窄腰,穿着整
“要不是……”后面那几个字商渝听不太清,“才不想跟你上床,哼,街上随便找个都比你舒服。”
他挑剔地下结论,在商渝白得像段月光身体上刻下新伤痕:“无趣死,要不去找两个鸭子教教你?”
商渝只是闭上眼,沉默地喘息着。
他早就习惯这些话。
也在更早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差劲到不行人。
强忍住逃开冲动,发出破碎喘息。
“没……有……”
他从喉咙间挤出不成调话语:“只是……太……困。”
聂文晋在黑暗中死死盯着他涨得通红脸,好会才忽然松手,紧接着掌拍在他臀上。
很重,不是亲热间手段,商渝发出低低痛苦喘息,终于忍不住求他:“轻点。”
各方面都是。
……
切停歇之后,商渝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聂文晋微弱鼾声,疲惫到连手指都动不,聂文晋总是不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尽不罢休,但这对他来讲实在是太过些,刚才洗澡时好几次差点跌倒。
偏偏累成这样都没办法入睡。
商渝忽然就有些烦躁,索性静悄悄地爬起身,顺手从聂文晋外套里摸出包烟往外走去,他其实不太会抽烟,只有偶尔觉得心情极度糟糕时才会来上根。
但这句话之后,他能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身上痛苦愈发强烈,商渝并没有嗜痛奇怪癖好,这切对他来说并不是愉快。
求饶并不能让聂文晋产生怜悯心,他心知肚明,但求饶会让聂文晋更加兴奋,能非常有效地减少受折磨时间,这是商渝三年来总结出经验。
聂文晋是个非常喜欢用,bao力手段差劲情人,他喜欢看商渝那张不男不女脸被自己折磨到扭曲而通红,更喜欢看那双爱勾引人眼睛里流下痛苦眼泪。
“你真他妈难草,”他喘息着,兴奋地说着恶劣话“叫都不会叫,比今晚碰到那个差劲多。”
商渝没有应他,只是徒劳地抬手去搂他脖子,又被聂文晋毫不留情掌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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