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警惕地往后退
步，那人阴沉沉地抬眼瞪着他，嗓音有种刻意遮掩过
沙哑：“没长眼睛吗？！”
祝念慈只是沉默地打量着他穿着——宽大帽檐和黑T恤遮掩这人大部分外貌特征，也令他刻意佝偻姿势显得尤为鬼鬼祟祟，简而言之，看起来就不是什
好人。
警铃声顿时在脑海中大作，祝念慈提高点音量，问他：“你是谁？为什
祝念慈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这几天忙都忙死，哪里还有时间去登记这个，反正这事也不急。”
“那这就好办，”陈思啪地打个响指，“登记档案时候会做个全面分化后体检，免费，刚好你许师姐这周末就回来，你可以休息两天。”
祝念慈觉得自己确应该尽快去做个体检，于是点点头，默认陈思这种安排。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周末还没到，他就因为意外进医院。
起因是学校里突然出现起恶意袭击事件。
雾蓝色眼睛。
他轻轻地唔声，说：“出事之前都遇到Alpha，这算吗？”
“当然算，”陈思隔着雾气白他眼，“真希望老师现在就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些话，然后
就不用担心实验室里那堆瓶子没人手洗。”
祝念慈囫囵把嘴里食物咽下肚，替自己辩解：“这不明显症状，哪里能下子就想到是跟Alpha有关嘛！”
“都说多少遍，症状轻不代表没大问题，”陈思被他气得噎下，“总之，你还是赶紧找个时间去医院挂个号看看。”
彼时祝念慈正匆匆忙忙地往实验楼赶，下课时间校园堪称热闹，他灵活地躲开横冲直撞骑行车，在尖锐刺耳铃声中跟个迎面奔来男生撞个满怀。
“啊！”
对面那人发出声痛呼，祝念慈捂着发痛额头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
但那人并没有回答，祝念慈小心翼翼地抬头，却在看见那张掩藏在帽檐下脸时愣瞬。
个……中年人？
“们自己就是学这科，”祝念慈含糊不清地嘟哝，“还不如去问问老师呢。”
陈思不由笑声：“你倒是想得美，老师要是出去接诊病人，单挂号费就两百起好吧，再说，没有具体检测报告根本没办法定下结论，你这描述也太模棱两可，最起码也得去检查下吧？”
祝念慈倒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
“这都月底，补助早就用完，”他眼闭，坦诚地告诉陈思，“就剩100吃饭，下个月补助要十号才发呢。”
陈思听到他这理由也不太例外，祝念慈贫穷在实验室内人尽皆知，他想想，问道：“你还没有去医院登记过和第二性别相关档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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