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变得甜腻的橙花香一点点突破了阻隔贴的禁锢,飞快地沉进风中。
完了。
祝念慈咬着牙,不可遏制地朝地上跪去,他用已经有点模糊的视线环顾了一周,却压根没看见临时隔离点的影子。
还真是倒霉透了……
下一瞬,他在热意即将操控理智的同时眼前一黑,颈后腺体爆发出尖锐的刺痛,骤然惨白的唇边泄露出一声微弱的痛呼。
么能进到我们学校来?”
顿时有几道目光自周围落了过来,那人的神色中顿时显出几分狠戾,低声骂了句脏话:“多管闲事!”
他抬起手,隐约有什么晶莹的光从他掌中泄露出来,祝念慈想,有点像试管反射出的光线。
短暂的思考令他没能第一时间远离,那人将手中的东西狠狠往地上一掷,玻璃碎裂的脆响和十分难闻的药剂味道在同一时间迸发开来。
不好!
祝念慈就这么在混乱中晕了过去。
祝念慈惊诧地睁大了眼,本能地掩住自己的口鼻,飞快往后倒退了数步。
“是发情期催化剂!”他朝四周呐喊,“都远离这里!”
而始作俑者正无不恶意地大笑着,从口袋中抽出皱巴巴的白色旗帜,在风中宛若癫狂地挥舞着:
“瞿既明就是个性别叛徒!Omega不配接受高等教育!母猪就该回家生孩子!”
后面的话祝念慈已经听不太清了,那人摔碎的试剂浓度太高,他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迅速汽化的成分,短短的十几秒间就已经燥热不已,腿软得几乎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