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成被噎下。
他放缓口气:“ok,文港,不是想跟你吵架。但麻烦你想想,你大伯现在是个拖家带口中年人,他被老板摆道,连工作都丢,家里还有你三个弟弟妹妹要养活。如果被起诉又赔不起,他将来会成为失信被执行人。知道他是有错,但这是你坚持原则想看到局面吗?你放心,给他点帮助是擅自决定,将来不会用这些来绑架你。”
同事看到两个人从会议室出来时都有点低气压,时谁都没敢上前问情况。
之后阵子郑玉成确说到做到,陈文港知道他给陈增安排个码头主管职位。
这安排还是得到郑秉义首肯——陈文港便也管不。但在郑秉义听来,确算不上什大事。家族企业内部本来就多裙带关系,亲戚、老乡、朋友,利益牵连比比皆是。陈增在里面连号都排不上,就是给他个活干而已。
只是汇报完走出书房时候,郑玉成心里十分复杂。
他知道自己说不绑架,完全是睁眼说瞎话。事实是他早就知道陈文港有递辞呈念头,把他大伯安插进郑氏只是想多少牵绊他下。这不是多高明手段,但郑玉成实在也没别办法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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