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后又有两个海外高管连通视频开小会沟通,个说中文,个说英语,霍念生熟练地在双语之间切换,每种语言都熟练掌握冷嘲热讽技能,连陈文港时都没敢说什话。
等视频都切断,他才轻轻走过去,把平板递回给霍念生。
霍念生低头翻备忘录,脸色有点不渝,仿佛
陈文港自己也知道,他毛病就是习惯听从安排,等别人拿主意。以前逢年过节,家族聚会上,别人打趣他,说长大要怎怎样,去集团,去家办,他都听在耳里。这里面好像没有他自己为自己做主份儿L,读大学时候,选专业,跟郑玉成选样。大大二时候,想继续深造,郑玉成有点反对意思,他就没再考虑。
霍念生这样什都说好,像是下把风筝线剪断,让他有种漂浮不安全感。
晚上他们又回公寓,什都还没干,霍念生接个电话。霍氏在海外业务出问题,需要紧急开个视频会议。霍念生通过书房电脑主持大局,门没锁,只是虚掩着。
陈文港乖乖待在客厅,会开半,听到霍念生叫他进去。
既然对方不避讳,他也就进去:“什事?”
陈文港没说话。
霍念生笑起来:“你这想是对啊。以后万是郑玉成掌权,你麻烦,他不掌权,你也麻烦。天底下又不是就这家公司能上班,你想干什,也可以帮你开路啊。”
陈文港说:“可以去厚仁基金会上班,马老师跟提几次。”
霍念生说:“挺好。”
陈文港试探:“要是继续读书怎样?”
霍念生扔给他个平板:“你帮做个会议记录。”
陈文港避开摄像头捕捉范围,把平板搁在膝盖上,他边打字,边觑着霍念生——
屏幕对面是会议室高管,霍念生脸上没什表情,对面人试图解释,他时不时打断,追问更详细问题,回答不尽人意,他身上那种压迫感更强,最后会议室片沉默。
霍念生敲敲桌子,那边讷讷:“这样吧霍总,们会再做份可行性分析报告。”
陈文港看他关视频:“尽快。”
霍念生还是说好:“也不错,要不要帮你出学费?”
陈文港说不用:“会有奖学金。”
霍念生笑道:“对,你是高材生嘛,都忘。不成问题。”也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揶揄意思更多。然后他给陈文港解开安全带:“行,走吧,吃饭去。”
吃饭时候陈文港还在想他职业规划,霍念生给他夹菜。
郑秉义意思是让他安心待在郑氏。如果只是想回避和郑玉成关系,就算不在总部,集团下属那多子公司、分公司,甚至国外办事处,想去哪都可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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