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杀你,杀你们,旁全都无所谓。”
江绪在行至城门处时,瞧见便是这个场面,即便心中早有预料,但他还是忍不住身形顿,险些从剑上栽倒下来。
像是在城楼上接吻,江绪想,明明方才发生如此大事,他们如今却在此谈情说爱?
实在是……太不像清醒严绥些。
不过人在被爱冲昏头时候总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总归同他江绪也无甚关系不是,又何必为这个伤春悲秋。
她说到最后,语气里难免带上令人胆寒狠戾,她死死盯着严绥依旧称得上淡漠无情面容,也渐渐收笑。
“即便如此,”她字顿,“也抵不你对做那些事。”
严绥温和地笑着,问她:“你还是不明白,若最开始时未生歹意,你不会有此劫。”
女人静静地跟他对视着,忽地咯咯笑起来。
“这会儿你确挺像个修无情道,”她笑得几乎站不直身子,“噢,不对,在同那小废物无关事上,你直都是个很完美……接任者。”
得入魔呢。”
她说着,妖息猛地朝程阎二人扑去,又在半路被无形屏障挡住,电光火石间,程阎猛地将雅拽进怀里,骨碌冲下城楼。
这回反应倒是挺快,严绥在心底称赞他句,视线对上那双漂亮而带着杀气眼。
“你应当死在招摇山中。”
他如此说道,心中隐约有点猜测,看来天道动手脚不止点半点。
但江绪还是忍不住抬手按上莫名阵钝痛胸口,眼前恍惚瞬。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严绥方才往自己这边瞧眼。
这念头才冒出来便被他飞快地否认,以严绥最近疯劲,若是真瞧见这边,定然不会放任自己离开。
保险起见,还是尽快回到渺音那边先罢。
严绥眉尾扬,温声道:“看来它告诉你不少事。”
“你是指接任天道,还是你用剑架着它命脉事?”女人神情渐渐变得癫狂起来,“那可知道得太多。”
“它想让你做什,”严绥将疑问说得肯定,“不过它可不会有什慈悲心肠。”
“那又如何?”
女人踩着梦游般步伐朝他靠近,暧昧地将手搭在他脸侧。
女人脸上浮出显而易见怒意,接着又飞快地被做作,柔软笑容取代:
“方才那场面,实在是令觉得熟悉呢,你说是,子霁君?”
严绥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温声道:“无怪乎你想要杀他。”
原来如今她确也是从上世过来。
“何止是想杀他?”女人咯咯笑道,“你那乾坤挪移术不是生效,明明是想点点将他折磨死,再点点敲开他骨髓,生吃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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