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霁,自始至终,错的只有你!”
岁迟
辛苦好大儿继续挨骂了(顶锅跑)
他想着,克制地收回视线催动灵力,身影飞速地朝着远方掠去,因此也没能瞧见城墙上骤然爆发的战斗。
剑鞘挡住了袭来的利爪,严绥侧身避开冲击过来的妖息,手背上青筋浮起,明显是用了全力。
“拔剑呀,”女人笑着道,“怎么不拔剑了?你不是自费修为,闭关千年又重新以剑术入道了么?”
严绥只是沉默地接下每一道狠辣的要命攻击,一言不发。
女人便愈发嚣张地笑起来:“怎么,你真的在为自己挥出的那一剑后悔?不是吧!”
她癫狂地,在严绥冰冷的神情中吐出最讽刺不已的话:
“忏悔有何用,不论如何都是你害得他魂飞魄散再无下一世!”
话音刚落,严绥的攻势骤然变得凌厉起来。
噗嗤。
女人捂着遭受重击的胸口,抹去嘴角的鲜血,神情中尽是嫉妒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