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利用傅为山捐献过各种实验室和教育基金恩情向纪晨所在院系领导施压,督促调查过往(主要是上学期)奖、助学金评选发放公平性,以及抓杨宝山和辅导员小辫子。
毫无悬念,调查结果证明,杨宝山恶意拦截同班同学正当申请、并且利用代理IP在校园网上匿名发帖诽谤同学,性质较为恶劣,已严重违反学生纪律,予以记大过和严重警告。
辅导员故意包庇放纵上述行为,千躲万躲,还是没能逃避责任,领受相应处分。
这师生二人处分结果,都由学院正式发红头文件,以儆效尤。
而第二项诉求可以确定为“帮主角受洗白”,
那天出病房门之后,傅为山脸色便冷下来:“这件事不能就这算。”
严子书自然应诺,假装没看见这两位刚刚在门里矫情地抱着啃成团。
这件事对纪晨打击确实很大,加上受伤住院,有阵子没在公司露面。
傅为山最近又忙于安抚小情人情绪,这些首尾由得下面人去折腾。
在招待所住那晚,黑框眼镜倒也曾愤愤地感慨:“最可恶就是造谣张嘴,辟谣跑断腿,摊上这种谣言,怎样都要被抹身黑,这还有什办法澄清?”
哽住:“抱歉,又给您添麻烦……”
他掩饰似地擦着眼睛,忍晚上眼泪,却在见到傅为山那刻委屈决堤。
严子书在走廊上靠着墙,看小护士持着输液架,扶着个老太太耐心地慢吞吞往前挪。
老太太兜里手帕掉出来,他弯腰帮忙拾起,还给对方,换来对方慈眉善目地道谢。
经过医生处理,纪晨腿上已经打过石膏,脸上也有擦伤,浑身衣服脏兮兮,都是泥水干透之后狼狈痕迹,像只被主人抛弃又断腿流浪猫。
当时严子书用他熟悉职业思维分析下:“明确诉求就可以。”
“诉求?”黑框眼镜茫然,“什什诉求?”
“没什。”严子书说,“你继续讲辅导员吧。”
实际上就是这样:要完成样工作任务,就是把任务诉求条分缕析,然后逐条对照解决。
把第项诉求视为“帮主角受打脸”话,周之内,严子书雷厉风行地处理许多事。
虽说如此,但不是那种糊头脸难看狼狈,而是圆溜溜哭红眼睛、小巧通红鼻子和花瓣样嘴唇,白嫩皮肤上,擦伤痕迹触目惊心,十足见犹怜。
于是就在进门那瞬间,傅为山心里有种奇妙名为心疼情绪在往外蔓延。
他产生第个想法是:有人敢动他东西,真是活腻歪。
*
毫无疑问,杨宝山这位炮灰敢动主角受,肯定是活腻歪。辅导员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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