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药给火辣辣伤口带来丝慰藉,痛得麻木伤口此刻仿佛失去知觉般。贺松柏嘶嘶抽气声音顿停,此刻他才能腾得出多余精力,去想身旁女人是何时俯下身坐到他身旁,又是何时弯下腰来仔细地摸着他胸膛,以及她整个人宛如坐到他怀里姿势,又是究竟有多不合时宜。
距离近得他呼吸之间都能攫取到从她嘴里吐出来气,没受伤那只手贴着她温暖绵软丰润,昏暗房间里静悄悄,视觉弱势增强其他感觉敏锐。他甚至能从堆刺鼻气味里嗅到她身上淡淡香。
“什、什?”
贺松柏宛如被烫到般,动作僵硬地抽回自己手。
赵兰香眨眨眼,认真地说:“他没有乱说话。”
,她跑回贺家老屋,急匆匆地推开贺松柏房间门,只见光线昏暗房间内,男人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头黑色短发。空气中弥漫着股药油味道,刺鼻而浓烈。
赵兰香走过去,看到人还好好地躺着,眼眶里弥漫湿润收住。
她佯作若无其事地问:“哦,这段时间太忙还没来得及问,你腿好点吗?”
“要看看你腿。”
贺松柏攥住被子,淡淡地说:“没事。”
那对澄澈杏眼宛如秋水,温柔又妩媚,眨得贺松柏眼皮跳,太阳穴抽抽地疼。
她笑笑,按住他撤退手,窈窕身躯朝他贴得更紧,贺松柏唇瓣片温软濡湿,脑袋陡然变得空白,只感觉整个人如遭雷劈,浑身滚烫宛如岩浆、要炸开般。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你们不能再叫短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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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兰香把掀开他身上薄薄被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身上伤痕,麦色胸膛上布满鳞鳞淤青,很多地方甚至渗出紫红色淤痕,他深邃锋利眉角上凝固块血疤,鲜血路流到脸颊。模样看起来可怕极。
她用手指轻轻地按按他皮肤。
男人立即嘶嘶地叫起来,赵兰香说:“活该,犯得着打架?”
贺松柏皱着眉,疼得抽气地疼,连神经都是麻木,也分不出心思再去思考什,他声音沙哑地说:“乱说话,该教训。”
赵兰香从自己房间找出更多药,用酒精给他洗洗伤口,又给他敷上药,最后淡淡地说:“没有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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