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那已经不算是般突发事件范畴。”他们身后有个声音节制地评价道。
汤米差点被忽然出现声音吓得跳起来、把手里新鲜出锅、湿淋淋耻骨联合扔出去。阿尔巴利诺听出声音主人是谁,他回头时候看见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正站在解剖室门口,用手克制地把门推开条缝,正往里面看着,活像如果有人跟他说不能进来他就会退出去样。
“您是?”汤米抓紧手里止血钳和耻骨联合,声音尖锐。
“这就是跟你说那位律师,”阿尔巴利诺点点头,然后转向赫斯塔尔,“赫斯塔尔,这是实习法医汤米——话说你是怎进来?”
“楼前台那位小姐给指路,她听说是要来找你就让自己进来。”赫斯塔尔挑起眉来,声音里透出丝稍微有点不怀好意刻薄,“她还说——容引用下:‘每次来找阿尔都是不同女孩子,没想到今天是位男性’。”
他只干实习生那份活,就只能处理那些意外自然死亡尸体。所以,当阿尔巴利诺手上有有特点非自然死亡尸体话,就会叫汤米来帮忙。
现在汤米面前是具刚死不久尸体,换言之——很新鲜,还没太腐烂,所以解剖室里弥漫着股莫可名状肉香,很多实习法医在刚来工作时候因为这股味道而吃不下午饭。
汤米干这事已经很熟练,但是由于他解剖尸体数量还没有达到规定是数目,所以还没有去考法医鉴定资格证书,阿尔巴利诺估计他至少得实习到年底。
——当然,正就是因为他是个连法医资质都没有新人,才会对阿尔遭遇这兴致勃勃。
“事情没有你想得那惊心动魄,汤米。”阿尔巴利诺哭笑不得地回答,“等你考到资格证以后就就会遇到各式各样突发状况。”
汤米没忍住发出
“不是每个法医都有机会参加现场勘查,般案子不都让现场勘察员去就好嘛……不想辈子都只坐在办公室里看现场勘查报告啊。”汤米哀嚎道。
他说也没错:法医现场勘察员负责完成现场勘查报告,而法医们只需要在办公室阅读勘查报告和现场调查报告即可,有些人当好几年法医都没碰上过必须亲自进行现场勘查特殊事件。
所以汤米看着阿尔巴利诺目光总是透着种深深嫉妒——阿尔巴利诺不禁怀疑,这个年轻人立志成为法医之前很可能是影视剧看太多,以为法医是种每天出现场、甚至可以踹门抓犯人工作。
“你还遇到过什令人印象深刻事情?”这个年轻人蔫巴巴地问道。
阿尔巴利诺向他微微笑:“有次差点在案发现场给死者妻子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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