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问:“所以说你干嘛要冒着被拍到风险来公寓?”然后还倒在床上,这是个变态杀人狂应该干事情吗?
阿尔巴利诺眨着眼睛看他,然后噗笑出声来。
“有可能因为切真是下意识地干出来;也有可能从没跟你睡在起过,感觉到有点不爽;或者,这是种示弱——人们都相信你床伴躺在你床上时候是他们最坦然最脆弱刻,那令你感觉到安心吗?”阿尔巴利诺低低地说道,“这些答案里,挑个你喜欢相信吧。”
“你知道你这样说出来时候,就不可能感觉到安心。”赫斯塔尔回答。
“但难道你没有早
尤其是到把园丁成果展示出来那个部分。
然后他驱车回到自己住公寓——他车这几天直停在律所附近车库,是长期租用,没有摄像头,没有停车留下收据,是个好选择。因为他从不步行回家,被公寓外围摄像头拍下午夜时分步行回家画面,还是有些奇怪。
他真心希望自己是太过紧张,但是当你都是个变态杀人狂,再怎小心翼翼也不为过。
赫斯塔尔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他回自己公寓,而阿尔巴利诺很可能是布置完案发现场就回自己租住公寓补觉。他们又次演绎短暂相交然后分道扬镳整个过程,就好像之前每次样。
但是事情显然没有按照他预计进行,因为大概凌晨四点左右,他公寓里有不速之客造访。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出现在他床前,跟闹鬼样——事后赫斯塔尔确认过,这人在熬二十四小时之后竟然还能准确地找到他家,进门时候还把门锁给撬开,阿尔巴利诺能避开那些安保系统报警真是走狗屎运——嘴里嘀咕句谁都听不出来是什话,然后扑通声倒在赫斯塔尔床上。
他入睡速度快得就跟猝死样。
总而言之,阿尔巴利诺没把那辆换过牌照SUV开到赫斯塔尔家地下停车场,也没有穿着他处理尸体那件衣服进门,更没有带回来任何作案工具。这种体贴行为从某种程度上保住他小命,没让他深夜被钢琴师勒死,也没让他被赫斯塔尔从床上踹下去。
此时此刻,阿尔巴利诺听完对方言简意赅地描述昨天晚上发生什事情,然后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很确定昨天避开你家附近所有可能拍到摄像头——不得不说,你租公寓虽然够高档,但是摄像头死角也有不少——自从观察过你公寓之后,肯定梦游都能办到这事。”
赫斯塔尔很明智地没有问什叫“观察过”,他预计自己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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