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全桌人都看过来。
陈迦南目光扫过去,不用看就知道浓度有多高。她深吸口气,扶着毛毛靠在身边柱子上,然后走过去,鼓作气仰头全干。
她不是没喝过酒,那几年他什都教过。
后来走出去时候陈迦南眼睛都花,屋子里有人喊那谁啊就这走,这可不是你风格啊说。被问男人点根烟,眉头皱起。
“你懂什。”男人猛吸口烟,“那是沈哥女人。”
说完走进去从那个醉醺醺中年男人身上拉过毛毛,脚下还没迈出步便听见刚才那人说:“这门你走得出去吗?”
陈迦南抬眼,没有说话。
“陪哥哥晚。”男人吊儿郎当笑,“要跳场脱衣舞也行。”
陈迦南面无表情,扶着毛毛就要走。
“把你朋友留下。”男人脸上带着笑意,话却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哥哥不喜欢打女人。”
点不正常,明显是喝多大舌头。陈迦南拿着电话跑去院子里接,那边却“啊”声给挂断,她再打已然不在服务区。
她是凭着印象又去趟那个弄堂。
大晚上站在门口却不敢推门进去,给毛毛打电话有人接又挂。平日里多英雄威武个人忽然有点腿软,她在害怕什呢。
门口风吹到领子里,刀割似冷。
隔着几扇墙就已经听见毛毛说话声音,她那时候在想如果真碰见他,他会不会看在她面子上放她们马。自然不会再像从前,她累不想玩,他会说,让老张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不谈价值观和理想,世上事本来也就没有对错,他人皆自由,只看心之所向。感谢支持。
屋子里气氛时有些僵,桌子跟前几个男人副看好戏样子,陪酒女人漠不关心趴在男人身上喂酒。陈迦南当时就想把毛毛打醒,心底已经开始拜起菩萨。
男人翘着二郎腿喝口酒,“还没想好?”
陈迦南提口气。
后面有人推门进来,个侍应生走到那个男人身边附耳说什,男人眼神眯又眯,上下打量她眼,忽然邪邪笑声。
“喝这杯酒。”男人下巴抬抬,“让你们走。”
陈迦南慢慢站在那间房子门口。
有人在喂毛毛酒,嘴里说着下流话。她是知道他们这些人玩起来样子,什荤话都说得出来。陈迦南深吸口气将门推开,里面人都停下来看她。
她松口气,沈适不在这。
“谁啊你?”有人先喊。
陈迦南好似胆子也大:“不好意思,来接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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