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姚姚轻蔑
笑
声，“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
知道。”周然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事儿也不是几天就能成，咱先从朋友做起，剩下顺其自然行吧。”
后来看着周然在机场跑来跑去给她办登机牌托运行李，陈迦南忽然有些感动。到北京是两个多小时以后，比起萍阳天气在这都得穿羽绒服。
进寝室就觉得哪儿不对，全是烟味。
姚姚把自己缩在床脚捂着被子根根抽，披散着头发不像样子。陈迦南愣会儿，反锁上门扔下箱子就走过去。
陈迦南慢慢坐去床边。
晚上和毛毛视频说起周然，毛毛建议是觉得不错就先试着处处。陈迦南没有太反感，也不排斥谈恋爱，只是这几年实在没那些心思经营段感情。
“就当交个朋友。”毛毛最后这样说。
临行那天有些意外是周然过来接她去机场。陈迦南看眼低着头在给她装衣服陈母，无可奈何收回视线。
周然挺实在个人，对她也是真用心。
去机场路上都是周然挑着话头，陈迦南时而应两声。那条路有些长，车载音乐又是安静BGM，陈迦南没会儿就睡着。
那两天陈母走哪儿都在夸周然。
大年初四家里待客时候周然拎着大大小小东西过来，陈迦南当时窝在沙发上玩手机，被陈母使唤着去厨房切水果。
外婆跟着她溜进来说：“这小伙看着不错。”
“那您和妈跟他过。”陈迦南举起个苹果端详着从哪里下手，“后天回北京。”
外婆问：“回这
早？”
她抬手将姚姚嘴里烟夺下来，想起前几天看到新闻和姚姚那通电话，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明白过来。
陈迦南轻声道：“是那个人吗？”
姚姚面无表情垂着眼也不说话，她没有想到过个年功夫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却又实在无计可施。
“要不要喝水？”
她刚问完就听见姚姚开口：“没想过鸡头变凤凰，就是和他在块很舒服。他订婚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隔天还带去玩。”
醒来车子停在路边，身上盖着周然外套。
陈迦南不好意思道：“你怎不叫醒？”
“看你睡得太香。”周然笑，“时间还早。”
车里时安静诡异，远处有飞机轰隆声。
陈迦南想下说：“是这样子，妈她……”
“再不做课题就废。”陈迦南在空着用水果刀划两下，“柏知远生起气来可怕着呢。”
“也就你老师能治你。”外婆笑。
客厅里不知道周然说什，陈母乐直在笑。
外婆说：“现在也就你终身大事能让她开心。”
陈迦南默默地尝口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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