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裴书言安慰自己那样,试探地抓抓对方头发。
“这阵子很好。”裴书言享受地眯起眼睛,又在冉宇桐胸前没形象地蹭蹭。
“爸现在主业是给人家讲课,副业就是拿着钱炒股。这回是自己家里钱,倒不用担心赔。”
“妈身体恢复得也不错,在国外给她找个理疗专家,近两年调整得越来越好。”
“所以。”
就相当于提前熟悉自己甲方。”
“在那边也没有别事做,不如专心工作好好挣钱,争取早点回来。”
裴书言凝视着眼下洁白分明锁骨,忽地将张雕塑般脸埋进去,深深吸几口气。
“毕竟回来也需要经济基础。”他声音含糊地说。
冉宇桐被这人挺立鼻梁硌得不太舒服,不过他只是仰仰脖子,没躲,老实得任由自己被揽入怀中。
裴书言长长舒口气,他只有两只手臂,抱起面前这个人后,便可以把很多东西放下。
“不用为揪心,最难过日子,们都已经熬过去。”
作者有话说:
昨天大家都在哭哭,今天早点更新o(???)o
对方话里说得轻巧,仿佛工作挣钱,立业打拼,得来全不费功夫,但初入职场冉宇桐知道,事实不会是那样容易。
运气?他个人孤身在外,能有多少运气?为完成课内学业、课外工作,熬夜死磕算运气?还是费尽口舌,让个本不愿与生人结交人能周旋到说自己有很多人脉算运气?
从来就没有什运气,他只是习惯将辛苦笔带过。
颈肩温热呼吸有几缕飘到胸膛,冉宇桐察觉到他这些年全由自消化倦意,心疼。
“那叔叔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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