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末也不知道该说什,他也半斤八两。到床边坐下,盯着“局面”沉默会儿。
然后杨末伸手,修长手指抵在个包装上。
移动,帮韩时雨又消掉对。
韩时雨:“。”
杨末疑惑,挑眉时候,正见韩时雨锤下手掌心,将个单独T顺着直来直去路线移动到另个与它相同上面。
然后消掉。
杨末:“……”
他觉得他有点低估韩时雨自调节和自娱自乐能力。
伤心和焦虑等情绪定是无法在他脑海中占据太长时间。因为他会寻找各种各样方式来摆脱困扰。
生阅历有多丰富似。
关于生物繁殖问题他只在生物课本以及些文学作品里见过。
教科书上繁殖是理智冷静,文学大家笔下性爱是感性美丽。显然这些对杨末来说都没有任何实战参考意义,只能让他更加水.深火热。
他唯有幸学习到实战经验那个夜晚——还因为心理抵触没看完授课视频。
杨末将头发向后拢。
他居然在用安.全.套。
玩连连看。
见杨末洗浴出来,韩时雨抬头说道:“你好啊……学长。”
杨末:“你在干什。”
韩时雨蹭下鼻尖:“……紧张。”
他以为自己会很不适,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他似乎自然而然地就接受韩时雨,就好像命中注定这个位子就该是这个人。之前种种挣扎只是适应前象征性反抗,并没有实质影响。
他关闭花洒,简单地擦拭下.身体,裹上浴袍。
他头发还有些湿。走出去时候看到韩时雨聚精会神地正在盘腿坐在床上。
杨末抿起唇来,走近步,却发现这个人把各种颜色和牌子T整整齐齐地摆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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