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埃勒里仔细聆听,讲几句很有把握话,于是他们又回到诺克斯那儿,诺克斯仍然傻愣愣地站在摊放着油画书桌旁。至于琼·布莱特呢,她背靠黑色漆皮墙壁,圆睁两眼,动也不动,呼吸急促得使胸脯起伏不已。“唔,先生,”埃勒里说,“看来略有不敢苟同之处。检察官和奎因探长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也该明白——他们不能接受你那套游谈无根言辞,说什这是复制达·芬奇而不是达·芬奇真迹。们在场这几个人,都没有资格作鉴定家,认为应该听专家意见。是否可以——”他没等诺克斯迟迟疑疑地点头,就步跨向电话机,报个号码后,跟对方简短地讲几句话,随即挂断电话。“刚才打电话给托比·约翰斯,此人可算得上是美国东部地区首屈指艺术批评家吧,诺克斯先生。你认识他吗?”“见过面。”诺克斯只答这几个字。“他马上就会来,诺克斯先生。在他来到之前,咱们有必要耐着性子养息养息精神。”托比·约翰斯是个矮胖小老头,目光炯炯,衣冠楚楚,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神气。克拉夫特把他引领进来之后,立刻就被打发出去;埃勒里与他有过通话交谊,所以由埃勒里把在场诸人向他介绍。约翰斯跟诺克斯特别热乎。然后,当他站在那儿等别人开口向他交代情况时候,他目光被书桌上画所吸引住。埃勒里抢先开口。“这是个严重问题,约翰斯先生,”他从容不迫地开场,“所以请你原谅,要求今天晚上在这房间所谈切,不得在外泄露字。”约翰斯点点头,似乎他以前早就听到过这种要求。“很好,先生。”埃勒里朝着那幅画方向扬扬头,“约翰斯先生,你能确定那幅油画作者是谁吗?”众人肃然静默,专家微笑着,拿起块缠着丝带镜片凑在只眼睛上,向书桌跨近步。他小心翼翼地把油画放到地上,摊平,仔细审视;尔后,又吩咐埃勒里和佩珀各执边,绷紧着举在半空,他把几盏灯柔和光线映射到画上。没有人说句话,约翰斯也不吱声地工作着。他那张胖胖小脸上毫无表情变化。他聚精会神地对那幅画英寸英寸仔细看,看来他特别注意最靠近旗标那群人像面容……工作半个小时之后,他愉快地点点头,于是埃勒里和佩珀把油画放回书桌上。诺克斯缓缓地舒口气;他眼睛紧盯住专家脸。“这件作品有来头啊,”约翰斯终于说话,“这个来头跟下面要讲大有关系。”大家对他每个字都全神贯注。“人们已经知道多年,”约翰斯继续往下说,“实际上已经知道好几个世纪,这个专题共有两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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