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地设秘密窟!接着,他就着手炮制出第二封恐吓信。从他角度来讲,计划已经完成——从此以后,他只消袖手旁观,万发现不英镑符号这线索话,那他作为桑普森先生属下名机警法律捍卫者,也可以指出信是出于诺克斯先生之手,理直气壮地给他定罪;再过些日子,等到切都风平浪静之后,他就可以靠这幅画发笔财,或者卖给个不那守法收藏家,或者经由销赃者转手。”“那,防盗报警器究竟是怎回事呢?”詹姆斯·诺克斯问,“他到底抱着什用意呀?”“哦,这个啊!且听说下去吧,他在偷画之后,”埃勒里答道,“接着又写好信,破坏你防盗报警装置系统。他期望是,们会到时报大厦约定地点去,然后又空手回来。按照他计划,们这时已经明白自己中计,信目原来是调虎离山,趁们离开房子时候下手偷画。这,当然是明摆着事;当们给你——诺克斯先生——定罪时候,们就会这样说:‘瞧!诺克斯自己把防盗报警器搞坏,想使们认为画是今晚被外来人偷走。而实际上,画根本从来也没被偷走过。’这是套机关算尽阴谋诡计,必须高度集中地深思熟虑才能把它识破。但这也表明,佩珀思维方式异乎寻常地细致周到。”“这都已经清楚,看。”地方检察官突然说道;在埃勒里讲解时候,他直聚精会神地听着。“可是还想问问,那两幅画是怎回事——你为什在这时把诺克斯先生逮捕——这切都不明白。”诺克斯那张皱眉蹙额脸上,第次出现笑容;而埃勒里却哈哈大笑起来。“们直做诺克斯先生工作,要他经得起、受得住;只要讲清他究竟能经受风雨到何种程度,也就解答你问题,桑普森。早该告诉你,关于那两幅都属于古董、只在皮肤色泽上有细微差别油画整个‘典故’都是胡吹瞎扯——全都是编造出来以耸人听闻。接到第二封恐吓信当天下午,通过演绎推理,明白切——佩珀计谋、他罪行、他意图。但所处地位很特别:如果马上把他逮捕法办,却拿不出星半点儿真凭实据,可以让你定他罪;再说,那幅珍贵古画已被他藏匿在什地方。们揭穿他,那幅画说不定从此再也不会出现;而有责任使那幅达·芬奇作品物归原主,还给维多利亚博物馆。另方面,如果设法把佩珀引进圈套,只要能把他跟所偷窃达·芬奇作品人赃并获,那,单凭他手中有此画,就足以构成项罪证,更何况这样来也可以使这幅画完璧归赵!”“你意思是不是说,那套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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