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半天箱子里东西要怎用。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儿,你要听……你答应过,什都……听。”
他清醒着谢危邯无论什都会纵容,现在醉也样。
“嗯,听你。”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扣着手指傻笑半天。
几位校长主任最后合唱两首歌,又讲五分钟话,校庆晚会正式结束。
沈陆扬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用上小箱子,但心急吃不热豆腐,他刚站起来就被群老师喊走。
还连累准备和他起回家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喝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可可香气飘出好远,又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人周围,强迫不许动。
……”
沈陆扬跑回后台摸才发现,左耳朵被谢危邯抓弯,可怜兮兮地挂在脑袋上。
时间来不及,他只能戴着这个受伤耳朵再度出场,被兔子爸爸拽进兔窝顿,bao揍,揍得点脾气都没有,转身把儿子卖。
“崽,和兔子要好好做朋友,和你兔叔去种萝卜!有缘再见!”
短剧停在沈陆扬耷着半边耳朵被谢危邯带走,彭俊要,bao揍黎申宇,又被对方用大包萝卜籽征服画面上。
过会儿,他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好像喝醉。”
谢危邯压下眼底笑意,顺着他问:“嗯?怎判断呢?”
沈陆扬皱皱眉,神秘地摇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他:“平时不说,但现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他说:“谢老师,好喜欢你,好喜欢,亲下……”
谢危邯抱着他拉开后座车门,闻言低笑声,亲亲他嘴唇:“也喜欢你,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把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坐这儿,你以后……也坐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
他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21班表演圆满结束。
几个人在后台集合,宗蔚晴早在那儿等着他们。
“辛苦同学们,辛苦两位老师,周末请客,起去吃个饭吧!”
沈陆扬还想拒绝,结果向磊几个点也不见外,当场答应,两分钟内时间地点都选好——周日下午,学校对面火锅店。
沈陆扬和谢危邯对视眼,想着本来就没什事儿,跟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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