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抬手搂住他因用力而绷紧的腰,大拇指在腰眼上用力揉按,和嘴唇温柔的回应完全相反。
急促的呼吸从脸颊掠过,微小的颤栗从腰后出现,像一粒不起眼的蔷薇种子,湿软的吻就是灌溉的水,红色的花被充分滋润,在身体里大片绽放。
沈陆扬指尖发烫,身体里滋生出难以启齿的欲望,他不得不耸起肩膀更加贴近谢危邯,才勉强抵挡这股刻进灵魂深处的、依附臣服的渴望,重
他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的小色鬼解释:“但是我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他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以为他要开门的时候,沈陆扬动作忽然停下,回头抵在他的耳边,声音压得低,意外显得沙哑勾人。
“谢老师,我给你摸……了么?”
总归快到家了。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了一小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的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一路抱上楼。
在我会说,所以我醉了。”
“说什么?”
“抱着你的时候,我起来了。”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的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么没告诉我?”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你,等会儿我醒酒了该后悔了,我不能让你觉得我总在想涩涩的事。”
谢危邯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而是放下他,腾出手打开门。
沈陆扬顺势走进去。
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刹那,他忽然像个没喝过酒的人,迅速转身按住了谢危邯,两只手撑在他肩膀上,强势地把人抵在门上,仰头吻了过去。
喝过酒的唇,干燥温热,柔软得像一团黏嘴巴的。
沈陆扬急切又饥饿地吃着,搭在他肩膀的手落在颈侧,以支配者的姿态把谢危邯按压在门上。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他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他低声哄:“扬扬,你的无名指贴上去就可以了。”
沈陆扬一手抱着他脖子,一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的纹理触感很快让他的目标变了,嘴上还一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可以吗。”
“可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的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了亲他嘴唇,遏制了两个人在门口一发不可收拾的可能性。
那现在为什么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的话沈陆扬就不说了,一副“我有打算你听话就好了”的模样。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