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剖腹产呢?”
“蹦蹦就是剖腹产,他妈妈就是那时候死掉。”
李砚堂叹息,吻他发际:“举,今天爸爸跟你说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咱们会像动物园猩猩样被人关起来当怪物研究。”
李举嗯声,安静会儿,问:“爸爸,那你是科学家喽?”
李砚堂弯起嘴角:“从前是。”
砚堂笑,说:“是男就不能生你?”他拉着他小手摸自己肚子上疤:“你是从这里出来。”
李举扭着小身板从被窝里爬起来拉灯看父亲肚子。
李砚堂并不阻止他,任他撩起自己睡衣,把那条从肚脐直延长到耻骨联合丑陋疤,bao露在灯光下。
李举问:“是从这里来?”
李砚堂点点头。
李举挺满足哦声,很快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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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堂是个普通研究员出身,专业知识确靠硬,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特长。他教是高中科目,高中生教学手法跟幼儿园小朋友更加不是路,所以他对李举教导完全出自于自己直觉,他教李举识字,以便他可以尽早独立阅读,从浅显拼音读物到般文学科普作品,李举阅读量非常大,凡事父亲推荐书他几乎来者不拒。周末父子俩偶尔也出去郊游,但更多时间是在起探讨心得,李举毕竟才四五岁,看点更多是接近孩子立场,李砚堂好多次都被他本正经说读后感样子逗得发笑,他自己是个读书人,自然信奉“书籍是人类几千年智慧结晶”这句话,加上很早他便发觉李举性子比较躁,便觉得即使孩子不能理解书里那些深奥含义,培养他长时间静坐思考能力也是好。
李举像他,但骨子里点东西却有些像陆鸿昌,连霸道都像是与生俱来。他常常跟李砚堂提起他在幼儿园里死党蹦蹦,李砚堂在参加亲子活动时见过那孩子,眼看着像是小姑娘,小白菜似可怜样,只看见李举才甜甜笑。李砚堂听幼儿园老师夸奖李举,说他年纪小小却大气理智,又会关心爱护同学,是个好孩子。
当时他就觉得李举没那乖巧,果然,没多久他就接到幼儿
李举问:“那是怎进去?”
李砚堂笑着把他搂在怀里,说:“爸爸以前在国家科学院工作。有天爸爸用颗卵子跟颗精子变成小小你,在你很小很小时候,爸爸怕把你弄丢,就用针管把你打到爸爸肚子里面去。”
“后来呢?”
“后来你就慢慢,慢慢长大,有天你就敲敲爸爸肚子说,爸爸,要出来啦,爸爸就把你从肚子里拿出来。”
“……是剖腹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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