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一年前,许临清或许会心动,但今非昔比,他皮笑肉不笑道,“我真做不来,君鹤他比谁都聪明,别说查这个了,我连他房间都进不去,他防着我。”
君云正想再说点什么,办公室的门毫无预料被打开了,两人齐齐往门口一看,君鹤面无表情地
君云把看一半的杂志搁置在桌面上,柔柔地笑着,“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许临清心想说你得了吧,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你还是别和我这么客气了,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君云喜欢他的直白,干脆开门见山道,“那我就直说了。”
许临清挑了下眉。
“君鹤上个月提取了父母留给他的一千万流动资金,我查了好些天,都查不到这些钱的去处,他觉得他会把钱放在什么地方?”
阳一晒,简直要把人从阳间直送入地府。
许临清从外面跟人谈完业务回来时,出了浑身的汗,他边扯着衣摆扇着风,边抽了纸巾抹去额头上的汗,路过的员工和他打招呼,他都忍不住地抱怨外头的鬼天气。
“经理,君小姐在办公室等你。”
许临清把湿了的纸巾精准地投进垃圾桶,点了点头,拉开玻璃门大步流星往里走。
员工说的君小姐,除了君云之外别无他人。
果然是为了君鹤而来,只是君云都查不到的事情,许临清怎么可能会知晓,他只是为那笔巨额的一千万咋舌,君家能随随便便取出的这么多钱,他可能这一辈子都难赚得到,许临清有些羡慕。
但他插科打诨着,“我哪能知道,年轻人的想法我跟不上,况且你比我了解君鹤,他要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怎么可能告诉我?”
“你和他就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也不代表我就能知道他的全部生活,”许临清一顿,看着君云,“别告诉我,你要我去查,那你可真是太高看我了,君鹤那么聪明一人,随便就把机密放跟一个外人在一起,他又不傻。”
君云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来,按到许临清面前,许临清忍不住瞥了一眼,七位数,真是大手笔,看来君鹤这次的动作震撼到君云了。
算起来,许临清得有小半月没和君云联系过了,他和君鹤经过一年的相处,发觉君鹤和君云和他讲过的形象全然不同,加上和君鹤关系越发深厚,许临清已经有意无意地切断和君云的联系。
他不想对不起君鹤对他的信任。
进入办公室时,便见到君云穿着一贯的套裙,正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桌面的杂志,许临清记得去年第一次见到君云时,女人便是这般优雅。
他露出个笑,把门关了,问说,“您怎么来了?”
许临清也不再是那个毛躁的青年,在面对君云时,也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