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把他翻过来跪好,将挺硬的性器顶在许临清眼前,说话喘个不停,“小叔叔好好舔,舔湿了,才好插你的骚穴。”
这话确实侮辱人,但许临清听过更难听的,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看君鹤,君鹤神情浸泡在情欲之中,眼尾发红,唇紧抿,颇有几分性感的感觉。
横竖都是要做的,何不让自己也好受一些。
许临清说服自己,伸手扶住君鹤骇人的性器,张开嘴巴含住了前
他白皙的里肉,昏暗的光线,许临清的肤色却白得晃眼,君鹤上下抓弄他的性器,把许临清的性器玩在手里,来回的撸动着,许临清勃起的次数并不多,但也许是他终于接受了和君鹤关系的事实,也许是在外做爱给了他莫大的刺激,他的性器逐渐有了反应,在君鹤的爱抚下前端沁出点点粘液来。
君鹤满意于许临清的变化,更加卖力地抚慰起来,同时不断舔舐许临清的后腰,把许临清的后腰舔得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许临清瘦,身子弓起来,背后的蝴蝶骨很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长出翅膀来,君鹤握着他瘦弱的腰,像是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手伸上去,拇指和食指不断在许临清的乳粒上摩挲着,又抓着许临清小小的乳粒往外扯,许临清吃痛,抓住君鹤的手,喘息连连,“别”
“别什么?”君鹤嗤笑着,拇指和食指掐着许临清的乳粒,把他掐得又红又肿,用短短的指甲不断刮着,“你明明很喜欢。”
许临清张大嘴呼吸,下身不受控制地在车垫上摩擦起来,他想自己伸手去摸,却又被君鹤抓住了,君鹤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轻笑,“我要肏到小叔叔射出来。”
许临清难受至极,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起先还能有几分清醒的,到最后也放弃了挣扎。
他挣扎过的,换来的全是疼痛,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许临清实在是疼怕了。
车上没有润滑液,君鹤只能把许临清性器前端分泌出来的粘液往干涩的穴里送,许临清的穴口紧致,他想要进入一指都难,只能一边抚慰着许临清的性器,一边往许临清的体内挤,食指一进去,君鹤的手指就被温润的穴肉紧紧吸住了,他喉结滚动,不断啃咬许临清的后背,又硬生生加入了一指。
许临清在疼和爽之间反复煎熬,君鹤两指在他体内抽插太过鲜明,他头皮发麻,受不了这样磨磨蹭蹭的折磨,干脆翘高了屁股,把穴口往君鹤鼓起的西装裤上送,艰涩道,“你到底上不上?”
君鹤额头上青筋浮现,一把将裤子褪下,放出与精致脸蛋不符的雄伟性器,在许临清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浓密的阴毛扎得许临清有点痒,但也越发刺激他的情欲,他不自觉迎合着君鹤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在吞吃君鹤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