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头上的热汗滴落在许临清身上,他把性器连根抽出,又狠狠的往里插,把许临清的穴插得湿淋淋,连穴肉都往外翻出来一点。
许临清被这么高强度的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知道闭着眼哼叫了。
车子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恢复平静。
许临清满身都是吻痕,胸口和后腰尤其不能看,被射了精的穴口泥泞不堪,小小的穴口不断有白浊流出来,弄脏了白腻的大腿根。
君鹤恶趣味地把流出来的精液又插进许临清的穴里,亲着许临清的唇,黏黏糊糊又疯癫地说,“小叔叔吃多一点,才能给我生宝宝。”
端,他也算是床上经验丰富的人,知道怎样让男人最舒服,避开牙齿,用软舌一点点舔弄滚烫的性器,时不时吸吮着,让自己的两颊都微微凹陷,等自己适应一点,刚想再往里吞,君鹤这个王八蛋已经等不及,竟然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深喉。
许临清呜的一声,被插得条件反射收缩喉咙,这一缩,君鹤爽得眼神都变了,按着他的脑袋就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唔唔唔”你他妈的
许临清有苦说不出,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难受,他鼻尖都是君鹤的味道,君鹤浓密挺硬的阴毛扎的他脸颊的肉都红了,许临清实在受不了,眼睛里全是被逼出来的泪水,滚烫的往下落,没入阴毛里。
等君鹤射出来的时候,许临清嘴巴都仿佛不是自己了,他嘴里全是君鹤射出来的精液,不小心吞下去一些,还有一些白浊从他唇角往下滴落,看得君鹤立刻就想操死许临清。
许临清浑身一颤,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君鹤笑笑地帮他把脏的不能看的裤子脱下来,让许临清岔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把半硬的性器插了进去,然后拿外套盖住两人接连的地方,这才叫司机进来。
许临清浑身僵硬,怕司机看出端倪,鸵鸟一般地埋进君鹤的颈窝逃避现实。
一路颠簸,车子每颤动一下,君鹤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就越往里钻,许临清咬紧了牙,在君鹤耳边气恼骂道,“你这个畜生”
君鹤趁着司机不注意,又往里顶了顶,笑道,“我是不怕被人发现,不知道
君鹤也果真这么做了,他没等许临清缓过劲来,把许临清的两条腿抓在手里,然后往上压,手指草草在穴里抽插两下,就扶着硕大的性器捅进了许临清的穴里。
许临清只觉得被这么一插,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喘。
“为什么我肏这么多次,小叔叔还是这么紧?”
君鹤胡乱说着荤话,欣赏许临清满是潮红的脸。
许临清能感受到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横向,进得太深他,他有种要被插坏的错觉,忍不住拿手抓君鹤的后背,骂骂咧咧的,“你是狗吗,慢一点,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