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说赵老爷子很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如果准备见面礼能让他满意,他定很乐意收留。”
“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这番骇世惊俗话让沈澜怒极。
“你觉得在胡说八道?”沈流收笑,态度瞬间冷下来,像是缓缓出鞘长刀泛起冷冽寒光来。“十年前输败涂地不得不向你求和时候,学到个道理——就是永远不要让对手看到自己底牌。沈家人都很薄情,什父子、兄弟、亲属,哪怕是爱人放在利益面前都可以说丢就丢,不靠谱得很。所以只好留点儿可靠东西在手上,比如那些算不清楚帐目,抹不干净往来,见不得光小动作、小癖好,收集不少。当然,这里头也有您份儿。”
“你威胁?”沈澜脸色铁青。
沈流没耐性,将手里杯子放下站起身来:“很忙,没工夫在这儿听你骂,也没工夫特地跑来威胁你。十年前是由你摆弄棋子,如今轮到来下这盘棋,你们要不愿意做马前卒,就把棋盘掀。”他利落地说完,抬脚边走。
这时陶泽匆忙走进来,近前低声道:“沈老派人强行把秦律师带走。”
沈流瞳孔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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