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肌肉紧绷着,感觉真再也无法忍受,要不是公馆……要不是公馆!
意识到自己将独自人被关在这个全然黑暗房间中,心中没由来地阵恐慌,“把东思远叫来。”
“……阿远出任务去,现在来不,等他回来们跟他说声吧,好灯哥,没时间,们先走。”
那两名手下离去后,世界陷入到真正意义上“无声黑暗”中。
颇有几分茫然地,坐到原本床上,绵软被褥,倒还算舒服,可却无法说服自己静下心来,甚至也不能令自己心安理得地躺倒在床上,就那样睡去。
只是在思考些问题,譬如——这次们行动,季枭是怎知道?
跑回到地面,他们还是从身后抓住,两个人将架着,双脚凌空,嘴里喊着季枭大名,同时口不择言地叫骂着。
其实已经忘当时究竟骂他什,事后才知道原来季枭将这些叫骂听得清二楚,因为那时他正站在书房窗旁,正位于地下室入口正上方,靠着窗台位置。
“骂得真好听。”他说,“原来无论怎样,在你心中就是个杂种。”
约摸是反抗得过于厉害,那两个手下最终将固定到张床上,嗯,对,没错,是张床,很奇怪,明明记忆中这间专门用于惩罚家族成员地下室没有“床”这种东西,看来在老爹过世后,季枭将它重新装点番,只可惜直到最后走出这个惩罚室,都没能看见这里面究竟是什模样。
直被蒙着眼睛,只听着身边动静,知道周围有人,态度猖狂,可想到自己或许正直正对着虚空叫骂,便止不住地更加羞恼起来。
还有,在季枭眼中,究竟算什?
这样被他具有侮辱性质地关在这里,又究竟算什?
这长时间以来,努力,又究竟算什?
他凭什这对?甚至……都没能真正跟大哥见面。
况且,现在在喻家权力已经被他全然架空,做什,真有那重要吗?
双脚被加上锁链,链子根部大约是被固定在床脚位置,手仍是被固定在身后,大约不希望摔得过惨,那俩手下还会好心地出言提醒:“自由活动范围大概是三米距离,不要摔到……灯哥。”
自然也不希望自己摔个狗吃屎,测试到最远距离便停下脚步,他妈季枭可真不是个东西,他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认输吗?“你们老大想怎罚?来吧,罚完好走人,这绑着真没意思。”
“……过段时间阿枭哥他会亲自来。”
“头儿叫你注意安全,别磕到碰到,们任务到,得先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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