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有些说不出生气,瘪着嘴挪开谭邹阅手,闷声说:“不痒。”说完就要翻回身去。
谁知谭邹阅大手拉,把他又给拽回来。
“哎——”惯性所致,陶沐几乎贴到谭邹阅身上,然后就感觉腹部抵到个什硬烫东西。
刚才还想许多幼桃不宜陶沐,立刻犯怂,“你、你……”
谭邹阅无声笑,把人搂得更紧,在他耳边沉声说:“陶沐,帮你,你不帮帮吗。”
泛滥至小腹、喉咙、心头,高热从每个点散开,愈发叫人难耐。
陶沐呼吸加重,用最后丝清醒反手按住谭邹阅,干哑着说:“好,不痒。”
谭邹阅问:“好?”
真好吗?陶沐也问自己。
陶沐深吸口气,猜测或许是自己与谭邹阅距离过近,被掠走太多氧气,以至于脑袋沉闷搞错答案。很快,他又迷糊地推翻几秒钟前说过话,小声答:“没好。”
S城骗子窝楼下臭豆腐好吃,布丁奶茶也很好喝,可陶沐零花钱不多,想吃就得每个月从他少之又少基本工资里分出小部分。为喜欢东西,陶沐平日里节省得心甘情愿。
而对谭邹阅这个“更喜欢”,陶沐则计算不出需要节省多少,只知道程度是愿意无限量给予与付出。正如此刻,倘若谭邹阅下句话提出他最喜欢做那些事情,陶沐想,自己会答应,不用拿裸照威胁那种自愿答应。
可谭邹阅没有提。
青涩桃子摸熟,揉透,熟得即将要流出汁水,谭邹阅都没有要吃意思。
吃桃子不急急桃子。陶沐叹气,Tan也太笨,当初个劲儿地找他要裸照打飞机,现在就在面前,天时地利桃和,怎反而不会学学那时候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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