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也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变得滚烫灼热,香甜绵软。
他没有带他在酒店开房,而是直接带他回车上,在后座上铺层薄毯。
“你讨厌宾馆,因为觉得很脏,”把人扑倒在后座时候,陈岸轻声道,“记得,你所有事都记得。”
说完,脱掉外套,扯掉领带,强烈荷尔蒙透过白色衬衫散发出来,衬衫下是结实有力身体,看起来像头蓄势待发野生狮子。
他没有脱他上衣,而是跪下身去,拉下他裤腰。
他记不起来,陈岸好像也不在意。
陈岸固执地相信,他定能记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还说过要给你当狗,你说你不喜欢切会掉毛动物,就说,那就做世界上第只不长毛狗,”陈岸陷入回忆里,笑下,“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不管记不记得,你都不能遗弃。”
容斯言原本是想强硬点让他清醒,然而看着他鼻头红红样子,不知怎心下软,说不出冷硬话来。
如果强硬地拒绝话……感觉陈岸真会当场哭出来样子。
。”
“可是直到放学你也没有来找,绿豆汤放坏,只好丢掉。”
“其实你从来也没有主动来找过,只是自己总是喜欢幻想,觉得你会突然开始在意,”陈岸自嘲道,“很傻是不是。”
那些尘封记忆被打捞出来,点点地浮出水面。
有些容斯言是记得,比如陈岸确实很喜欢给他送吃,但是涉及到些具体细节,比如送是绿豆汤,比如父亲曾经让他不许再收,这些他又模糊不清。
容斯言睁大眼睛。
“只想让你舒服,把当成按摩棒也好,飞机杯也
容斯言叹口气:“不值得你在身上浪费这多时间。”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算,是自己说算。”
陈岸说着,把他压到商场偏僻处,低头下来吻他。
舌尖强势地顶开他禁闭牙齿,攻城略地,吮吻他嘴角,把他吻得轻轻叫出声来。
容斯言被他吻得身体酥软,自从断镇痛和镇静药物之后,他身体状态越来越不稳定,越来越频繁地失去自控力。
以至于他也没办法分辨,陈岸说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又或许都是真。
陈岸看他茫然样子,心里阵难受和酸胀。
“记不得……也没关系,”他低下头去喝绿豆汤,不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眼眶,“会让你记起来。”
容斯言终于知道他今天带自己出来是干什。
接下来陈岸带他去吃冰镇荔枝、鸡蛋汉堡,带他去商场买双白色网格运动鞋,又去实体店买瓶100毫升Hermes尼罗河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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