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验他正身,许锥儿明白,两手紧紧揪着床单,凄楚地别开脸。
大爷和秦二虎不样,他是慢慢地扯,慢慢地剥,可能也是怕看,到最后那寸,迟迟不敢往下拽,是许锥儿帮他,牵着他手,狠心往下退。
大爷点声音都没有,许锥儿却委屈地哭:“老大,你休俺吧,”他抽噎着,“俺没想骗你,俺……俺是到最后舍不得你……”
大爷不知道是怎想,莽撞地盯着他胯下,盯着盯着,忽然把他翻过去,掐着屁股往两边掰开,许锥儿长这大,头回被人看屁股眼儿,哆嗦,本能地拿手去遮,只不大白手横在眼前,大爷陡地松劲儿,瘸着腿退几步,打开门走。
这宿,许锥儿是自己睡,边睡边掉眼泪,浑浑噩噩睡到日上三竿,被窗外大姨们话音儿扰醒:“……可怜哦,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车开到家,已经是夜里,大门老太太不让开,只好绕到后门,大爷抱着许锥儿进院,就有几个大娘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老太太吩咐,西屋都收拾好……”
“滚开!”大爷撂下句,径直跨进大屋,后头个大娘跟进来,点头哈腰地说:“老太太还交代……回来,叫大爷先去呢。”
大爷把许锥儿放在他俩大床上,没说什,甚至都没剥开床单看眼,转头就随大娘走。
嘎吱,是房门合上声音,又等会儿,许锥儿才爬出来,战战兢兢,系好凌乱衣襟,捋好裙带,小心翼翼坐在床沿上。这个屋新归置过,桌围、枕巾都是新,瓶儿里还插着鸡冠花,是特地迎他呢,许锥儿瘪瘪嘴,低下头,拿袖管揩把泪。
老晚,大爷才回来,进屋看许锥儿坐在那儿,先是插上门,然后把满屋蜡烛都吹灭,只留盏,擎着过去,放在床架上,照着他。
“听人说,土匪窝里都是轮着来……十几二十个大小伙子……”
许锥儿愣愣瞪着窗棂,他知
许锥儿站起来,急急地想说什,可话到临头,又说不出来,大爷垂着眼睫瞧他,伸手,揪住他衣领扣。
许锥儿没敢抬头,只惊慌地握住那只手,握住,又不敢使劲儿推,颤抖着,任由大爷颗接颗,解开他小扣。
靡丽光,条纤直锁骨,大爷是愤怒,掀衫子时少见地粗鲁,单薄白皙肩头露出来,贫瘠可怜胸口也露出来,许锥儿亏心地发着抖,轻轻地抽鼻子。
魏德永不相信,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亲过嘴儿、抓过手小媳妇是个男孩儿,回来这路,他总疑心自己看错,他为她,连脸面都不要,她却……
“老大,俺知道错……”许锥儿话没说完,就被他男人把推在床上,抓住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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