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她音调懒懒拖着,发音不准,也娇俏地语无伦次,“不要,不想回头,刀两断,也就……那个。”
三个词割心落下来,她尾音还在齿间软软卷着,男人就不堪忍受地抓紧她手臂,在黑暗里低沉喘着俯下身,重重吻上她开合嘴唇。
沈禾柠脑中胀,全身各处最敏感神经都在叫嚣,她唇舌被碾磨得热烫融化,湿润声音在安静客厅里尤为清晰。
她指甲压着自己软肉,眼睛被酒气和热烈染得
她知道自己回哪,也知道接下来可能得到什。
要……渣他。
沈禾柠咬着唇,腿上恢复些力气,但死活不能表现出来,软成没骨头被薄时予再次捞到怀里,在轮椅上进城南公馆大门。
江原自然不会再跟,门在身后应声落锁,沈禾柠泡着酒气神经缓缓抽紧绷直,这个她走过以后就再没回来客厅,凉得没有丝活气。
她氧气稀薄,张口呼吸两下,染着荔枝和酒香气息肆无忌惮撩在他耳边皮肤上,激着不为人知深深战栗。
。
她看不清周围环境,只感觉到轮椅前行时候有些颠簸,她被衣服笼罩着贴在他身上,是太过久违亲密。
沈禾柠剩余力气和理智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bao露,动作就管不那多,借着醉酒罪名,放肆往他怀里钻,上下其手还不忘气他:“你……谁。”
你谁,都不知道你谁,就敢扑,没有特殊性,没有差异对待。
薄时予指节收紧,青白色闪而过,把沈禾柠带上车后排,江原留人在现场处理那几个杂碎,见状赶紧收起轮椅跑到驾驶座:“时哥,去哪,舞蹈学院还是……城南公馆。”
太久,那些在最晦暗处挤压纠缠欲求,夜夜不能入睡辗转折磨,想她,病入膏肓地渴望触碰她。
沈禾柠胸膛起伏,她长发扎高马尾,发梢扫过他颈侧,又痒又麻,她艰难撑起身体,眯眼看他:“你把……带哪,这不是……家。”
薄时予扣住她乱动下巴,眼瞳黑得噬人,低哑说:“是,是跟柠柠家。”
沈禾柠笑下,醉眼朦胧模样,手指不经意磨过他唇边。
这样亲昵动作,换来薄时予骤然压下来沉郁:“沈禾柠,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沈禾柠多少听见,酒气涌得浑身发酸,她额头抵在薄时予肩上:“宿舍今天……没人,回家,你不知道……不知道家在哪。”
宿舍没人照顾她。
他知道她家在哪。
就算她说不是,也必须是,只能是。
车贯穿夜色,路风驰电掣赶回城南公馆,沈禾柠被薄时予身上冷调木质沉香浸着,酒气勉强压下去点,心脏开始没有边际地在胸中混乱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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