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有些纳闷,追到阳台上。然后看见许青舟垂着眼睛,不太熟练从陆承烟盒里抽出支烟,点着火。
许青舟坐在阳台上抽烟。他看着窗外,表情很平淡。
他抽烟姿态仍旧不太熟练,背脊挺得很直,像是个好学生在认真完成某种实验,甚至呼吸动作,都显出些乖巧。
陆承把许青舟手里烟拽走,掐灭。并排坐到他旁边,
许青舟下就想起来之前闹得沸沸扬扬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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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舟回到陆承公寓时候,整个人脸色苍白,像是个游魂似。
时钟上显示着17:30。许青舟开门时候才发现,陆承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
男人翘着腿,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见许青舟就问:“你上哪儿去?”
许青舟开始没说话。两人之间沉默很久,对方才再次开口。
陌生女人笑笑:“别紧张。姓汉……汉冬岚。”
“你很感兴趣留给你纸条吧。那就单刀直入……”
汉冬岚声音听起来很年轻,透着种冷静优雅。
“能替你找到许河肾源。你愿不愿意与做笔交易?”
肾源这件事,直是许青舟块心病。如果不是自己和许河无法匹配,或许情况会有完全不同。
许青舟将信将疑拿着这张卡纸翻来覆去看,也没看出什名堂。
于是他又拿出手机研究。
手机崭新,除系统自带app在没有其他。许青舟打开联系人页面,上面存串陌生号码。许青舟朝四下望去,之前那个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许青舟看眼表,下午三点钟。陆承应该还没那快回来。
许青舟抿着嘴唇回答,“去趟医院,回来时候在楼下咖啡厅坐会。”
陆承脸色稍霁,但仍旧不太高兴哼声。
“你想喝咖啡?那边吧台上有咖啡机,柜子里也有咖啡。你可以自己做。”
许青舟没说话,沉默在门口换鞋。然后径直走到阳台上。
顶层阳台视野很好。文城最中心建筑,透过玻璃窗便能俯览整座城市。
听到肾源两个字,许青舟心跳快瞬。
他直觉这件事恐怕与陆承脱不干系。
“你是……汉这个姓很少见。”
电话对面人笑两声。
“许老师果然很聪明。没错,汉亭制药……汉海,是父亲。”
许青舟在公寓附近转转。高档公寓周边设施完善,许多精致咖啡厅和茶馆、甜品店。许青舟走进家看起来人很少店面。寻到处隐蔽角落坐下。
犹豫很久,还是用手机给那个陌生号码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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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嘟嘟声响阵,才有人接起电话。
对面传出个陌生女人声音。“是许青舟许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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