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句看似没头没尾话,却让莱娜终于找到推脱可能,急切地说起来:“和庆雅只是不小心,看到而已!”
“他杀谁?”祁沉笙并不相信,莱娜当真会如她所说那般无辜,但他还是挑起更为关键问道。
“是,是个女人,”莱娜话又停顿起来,她拙劣地藏起什,回忆着说道:“那时腿烫伤,庆雅陪去诊所
“克劳斯小姐,有什话就快说吧,夫人还要回去喝药呢。”
“好……”莱娜浑身都湿透,如只从水中捞出木偶般,机械地点点头,可要开口时,她却又退缩。
“克劳斯小姐?”这次是汪峦,他声音里直夹杂着细碎地咳喘,但却分外温柔。即使不使用执妖金丝雀,他也能寻到人心间隙,柔软地侵入。
“沉笙他向嘴硬心软,若有什难处,不妨说出来,们也好与你起寻寻法子。”
“是,是,”莱娜又点点头,脸上露出僵硬地笑容:“只是,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睛余光,恰能看到莱娜那瞬间绝望神情。
夜雨仍在下,湿冷风吹进洞开车窗中,汪峦伏在祁沉笙怀中,像是提醒般咳嗽几声。
祁沉笙拢拢汪峦身上大衣,转而抬头又看向莱娜,既礼貌又残酷地说道:“夫人要休息,克劳斯小姐,们改天再见。”
说完,就关上车窗,示意司机开车离开。
“,说!”莱娜再也顾不上什,用力地按着车窗,那玻璃几乎都要陷入她手掌中。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祁沉笙像是听到笑话般,嘲讽地看向她:“既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和赵小姐刚刚又怎吓成那样?”
“你们,做什亏心事?”
“们!”莱娜张张嘴,她额头上已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但终究像是想到什般,说下去:“们确实……有些……”
“哦?”汪峦听到祁沉笙,只是发出短短个音节,却足够给莱娜施加重压。
“但是,杀人是安德烈斯!”
祁沉笙还是副与无关模样,继续让司机开车,眼看着车子真就要跑起来,他怀中忽然传出声音。
汪峦微微抬头,恰到好处地从大衣中露出小半张面容,轻咳着说道:“沉笙,克劳斯小姐兄长乍然离世,若有需要……还是帮帮她吧。”
两人在暗中默契地对视,唱着这红白脸儿戏,刻意提起尤利安事,无异于将莱娜又往悬崖上逼程。
莱娜听后果然心绪大动,淋着雨不住地点头,中德语夹杂着说道:“帮,帮帮!什都说!”
祁沉笙像是仍极不情愿,莱娜在雨中又哀求半晌后,才让司机打着伞下车,许她坐进车子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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