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赵小姐可以早日从这件事中走出来,与他们不同,你并没有任何的过错。”
电话那边的赵庆雅还在说着感谢的话,而卧室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汪峦在窗下的春光中回首,看着那个人步步走近。
他被那个人满是占有与眷恋地拥入怀中,只能匆匆地在电话里最后说道:“好了,赵小姐,先说这么多吧。”
“沉笙回来了--”
确实是个可以忏悔的地方。
“她发了永愿,要留在那里做修女,不会再离开,也不会再回德国了。”
事情结束后,祁沉笙并没有像对待施纳德那样,要了莱娜的命,毕竟也不是她造成了赵燕子的死亡。
但是对于这个女孩而言,兄长的惨死,以及那个午后所经历的一切,足以让她用余生去铭记,去忏悔。
汪峦并不知道,赵庆雅是在什么地方打出的这通电话,但他分明从电话的那端,听到了哀咏的《垂怜曲》。
Sasbinandiqanin,atukailakinavang.
Iiesukilistu,atkailakinavang.
Sasbinandiqanin,atukailakinavang.[1]
这时,车窗外云杉间的小道上,忽而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
汪峦没有再听下去,温和地打断了赵庆雅的话:“她有了自己的选择,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