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恨不得把面前这人揉进自己骨血里。
如果这个人总是学不会心疼自己、不会好好对自己,那就由他来,从此以后沈栖这个人就由他管着看着了,绝不会再让他受伤。
“为什么不去找唐衍?”
沈栖的腿还是麻的,一个步子踩下去,仿若踩在钉板上,半个身体都泛着疼。他有些用力的攥着手指,平垂着眼眸:
“唐衍、出差了。”
其实没有。洗澡前两人还通过电话,唐衍约他去酒吧喝酒。
至于为什么要对顾砚撒这个谎,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走着走着就走了那么远,走到了顾砚的家门口。
好像不管遇到什么好的不好的、高兴的难过的事情,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永远只有顾砚,以前是、现在也是。
顾砚再次用力的揉了揉眉心,然后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