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他们家是最普通工薪家庭,沈爸爸沈妈妈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却对沈栖寄予厚望,给他买营养品、报各种补习班,只希望他以后能出人头地找份好工作,不用像他们样起早摸黑却只能领点
忙活完这些,他便坐在客厅沙发里闭目养神,等着老爸老妈起床。
事实证明止痛药对感冒引起头疼没太大作用,他头还是疼,而且疼得越来越厉害,等待半个多小时里,起身去卫生间干呕好几次。
沈爸爸沈妈妈走出房间看见就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儿子,沈妈妈惊跳,走过来拿手掌探他额温:
“大早上不睡觉坐在这干嘛呢,脸色怎那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额头怎这烫,是不是发烧?”
沈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发烧,他会儿觉得身上要烧起来,会儿又冷得只打哆嗦。但他此刻在意不是身体问题,所以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因为儿子突然回来而感到高兴,沈妈妈板着脸问他:“你怎这个时间突然回来,不会是被公司开除吧?”
沈栖没吭声,拖着行李箱进自己房间,锁门、睡觉。
沈妈妈跟在后面敲会儿门,又唠叨几句,不见里面动静,这才消停离开。
夜没睡,又集中精神开大半天车,沈栖这会儿头疼脑热,什话都不想说,只想先睡个饱觉。
然而真要睡却又睡不踏实,浑浑噩噩做着各种光怪陆离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六点多,头还是疼,嗓子也疼,浑身像被火车碾过样又痛又酸。
“什没事啊,你脸都白!这大个人,自己病没病不知道啊?”
沈妈妈又骂他几句,转身要去给他拿药,却被沈栖拉住胳膊:“爸、妈,你们先等下,有话要跟你们说。”
沈爸爸扫到搁在茶几上体温计,上面刻度还没被甩下去,水银柱停在38.5那格上,他皱起眉,不满道:“让你妈找点药,吃睡觉,有什话睡醒再说。”
然而沈栖很坚持:“不行,必须……现在就说。”
沈爸爸沈妈妈看起来颇为不满,但还是依言在沙发上坐下来:“成吧,你想说什说吧……”
起身走到客厅找体温计含着,不出意外发烧,38.5。
那冷房间里,扒衣服折腾大半天,能不发烧。
小药箱翻个底朝天,有止痛片有板蓝根有创口贴,就是没有片感冒药。但头是真疼,沈栖便胡乱剥颗止痛药吃。
止痛药止痛药,只要是疼,那就应该都能止住吧。
老爸老妈般七点左右起床,吃药,沈栖进厨房做简单早餐,锅白粥、屉南瓜馒头,另外给老爸煮个大肉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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