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想法。
但余宴川难得有些缠人,他扣住谭栩后脑,手指插在发丝间强迫他低下头。
“快点。”他说。
座上闭目养神,脱离酒吧迷乱背景后,酒精带来就只有眼前晕花。
谭栩本以为他睡过去,在下车时推推他胳膊。
但余宴川睁开眼睛,眼底居然还很明亮清澈,他脚步平稳地走下车,自觉往楼上去,甚至还能对准钥匙孔开门。
凌晨小区片安静,脚步声在此时格外清晰,谭栩跟在他身后走进去,关上门将楼梯间光亮慢慢阻隔在外。
没等谭栩摸索着按开客厅里灯,他就被股大力扯过去。
余宴川拽着他趔趄几步,滚烫身体在黑暗中贴上来,谭栩怕他踩到什东西摔倒,手牢牢护在后面:“你把灯打开!”
但余宴川充耳不闻,他在错乱黑暗里失去方向,脚后跟磕到什,直接向后栽倒在沙发上。
谭栩被他拉着同倒下去,呼吸间都是浓重酒味,但他知道余宴川没有喝醉。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余宴川上床,在这段他们彼此都没有捋清心意、花很大力气拉开距离时候。
就像没想清楚要不要和暧昧同桌表白小学生,这个阶段仿佛拉拉小手都是种对感情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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