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改不改
问题，”云集低声说：“不管演唱会是送给谁，也不管这辈子，或者上辈子你有没有爱过
，都没办法再爱你。”
他垂下目光不带温度，“没办法分辨什
是爱
，你知道，丛烈。”
“不知道，”丛烈摇着头，极力否认，“不……”
“从前爱你，
腔孤勇不遗余力。知道这件事做得非常不好。”云集轻轻叹口气，“首先它伤害你，因为强迫你收留你不想要爱情；其次它伤害，因为它太失败。只要想到你，就会想起败涂地。”
听到他这样说，丛烈绝望并不只
丛烈拢住他手，“是错，是不配被爱，你别动气。”
顾及着云集身体，他不敢再解释。
“都是过去事儿。”云集抽开自己手，“既然不懂爱人，你不懂被爱。那们就是不合适。况且你现在也和样什都知道，肯定也就能明白咱俩往后最好就别往来，对吗？”
“不，云集，不，”丛烈又去拉他手，“知道做错，不应该看不清自己，们之前错过也都是因为，但现在……们能不能再试试？”
他去看云集眼睛，“知道这些事之前就明白爱你，云集，你能不能……”
给你也是因为……”
他低下头，声音低得仿佛像是在神前忏悔，“你是不是资助过四中学生，以C名义？”
云集没回答，空气沉静得近乎凝固。
半晌，他又笑，“原来是那个C啊，也挺好。”
丛烈额头抵着他膝盖，“给你发那多邮件，你怎都不看呢？”
“可是就因为爱你，死，丛烈。”云集温和地说完这句，整个房间重新陷入安静。
丛烈连呼吸都止住。
“为你能做切都做过。把‘爱你’这件事做到尽头。”云集很轻地摇下头，“在今天之前，其实已经反反复复跟你说过很多次，丛烈，咱俩结束。”
“之前几次都说得比较客气，是因为认为你，只是个现在‘你’而已。”他垂下目光看丛烈，“可如今你还是位‘故人’。”
“不，不不不，”丛烈看着微弱光线下云集，努力掩饰着声音中哽咽，“都可以改，都会改。”
他感觉到眼泪在沿着自己鼻梁往下滑，所以他不敢抬头。
“如果你早早地知道是C，就会多给点尊重，就可以正眼看吗？”云集说话语气不重，却很清晰。
他笑着摇摇头。
“不是。”丛烈否认，“至少不会那样误会你……”
“你高傲、你误会、你对有偏见，是错吗？”云集又问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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