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公公这话可就说重,本王是主动求助于司公公,又怎会认为司公公会拖本王后腿。”尽管已经离开军营整整三年有余,但楚岳峙坐着时候,仍保持着双肩放平背脊挺直板正之姿,道:“司公公不也正希望,本王能闹出点事来,好让皇兄有理由寻本王麻烦吗?”
司渊渟仍是冷着张脸,厮觑楚岳峙,道:“王爷此前还说不善揣摩人心,咱家瞧着,王爷这是谦虚太过。”稍作停顿,又道:“王爷挑方本和之子下手,就不怕陛下起疑心吗?”
“司公公莫不是在说笑吧?”楚岳峙轻轻笑,眼里却毫无笑意,“皇兄不是已经疑心本王这个臣弟多时吗?”
“此话倒不假。”司渊渟颔首,手中书卷放下,道:“那方知礼何时得罪王爷,竟惹得王爷下如此重手。”
楚岳峙眉心微皱,颇有几分嫌弃之意,道:“司公公可别冤枉本王,那方知礼命也不是本王要
【关于第五、六章部分剧情,根据规范对剧情进行大改变成刑审,可能有前言不搭后语不通畅处,对司渊渟人设有定影响。希望读者朋友们能理解,不要骂司渊渟,他真不是想要伤害楚岳峙。】
“咚!——咚!咚!”
夜里三更打更声响起,楚岳峙下轿子,周楫跟在他身后随他同从后门进督公府。他乘轿子是司渊渟官轿,跟他平日里所乘皇室王公专用舆轿并不样。司渊渟令人用自己官轿去接他,便是来督公府路上被巡夜人看到,也无人敢拦。
进屋前,楚岳峙解开肩上披风交到周楫手上,淡声道:“候着,过丑时便出来。”
周楫恭敬地接过披风,欲言又止地抬头看楚岳峙,却见到他已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推门,于是闭紧嘴默默地退到暗处。
推门入屋,屋里却没人,楚岳峙也不诧异,反手关上屋门便入内去开那暗室机关。
那堵被壁画装饰得丝毫看不出异样墙缓缓向内打开,楚岳峙走进去,果然便看到司渊渟坐在太师椅上,身上斗牛服已然换下,此刻穿着是他在府中才会穿常服。
司渊渟本在看手中书卷,听见楚岳峙进来也只是瞥去极为冷淡眼,道:“安亲王可算是来,叫咱家番好等。”
“本王现下被软禁府中,总得要再小心些才能来见司公公。”楚岳峙在另张太师椅上坐下,挑眉审视司渊渟神色,“莫不是本王动手前没先知会声,司公公生气吧?”
“呵,王爷说笑,咱家既然答应助王爷篡位,自没有王爷主动来配合咱家道理。”司渊渟将手中书卷翻过页,道:“王爷放心,无论王爷想做什,对付什人,咱家都只会在旁递刀,绝不会拖王爷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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