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连听到“王妃”二字都觉得刺耳,抬手推司渊渟肩膀,问道:“竹溪已经歇下?”
“她怀有身孕,白日里都容易倦怠,晚膳过后没多久便歇下。”司渊渟也不恼,只稍稍退开审视楚岳峙脸上表情,又故意道:“成亲礼还没办就知道关心自己王妃。”
“司渊渟!你明知道不是。”楚岳峙这几日本来也休息得不好,再听到司渊渟这样说顿时脸色又沉下去。
“身子都好,今晚服侍你可好?”司渊渟自然知道楚岳峙在难受什,只是他似乎很喜欢看楚岳峙这不高兴样子,就连哄他都哄得有几分敷衍。
楚岳峙将唇抿成条直线,垂下眼帘并不答话。
自安亲王府开始成亲礼布置后,楚岳峙就没再让司渊渟到安亲王府来。
他看到满府上红灯笼与红色彩绸便觉烦躁,尽管这顺水推舟这步是他自己提,可随着举办成亲礼日子越来越近,他心里也越发难受。若说忍耐,总归是司渊渟比他能忍,他从领旨后开始便没怎露过笑容,不仅周楫就连安亲王府里家奴与侍卫们都知道安亲王近来心情不佳。
因着司竹溪被送到督公府册妃,连几日,司渊渟与楚岳峙除朝堂议事私下都未有再见。
等安亲王府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后,司渊渟才又在夜里派人去把楚岳峙接到督公府。
夜色幽深,楚岳峙下轿便看到司渊渟站在门口等他,快步走过去,还未开口便被司渊渟牵住手:“你这几日火气是越来越旺,今日朝堂上还以为你要跟动手。”
二人情事因着司渊渟情况特殊,除去不顺利时候,偶尔司渊渟也会说要服侍他,而所谓服侍便是只用手抚慰他前方,让他像寻常男子般发泄。只是那样情况并不多,此刻司渊渟这样说也更像是故意不抱
动手自然是夸张,不过也确是吵得众大臣都不敢插话。
楚岳峙现下整个人气场都带着几分寒意,冷清地看司渊渟眼,同他起跨过门槛进府,道:“在门口等作甚,也不怕被人瞧见。”
“瞧见便瞧见,当权臣最大好处便是可以只手遮天,不想让人瞧见,哪怕有人瞧见也必须当做没瞧见,否则这命能不能保住可不好说。”司渊渟丝毫不在意,进府便带着楚岳峙往书房去,他是还有些公务要忙,想着楚岳峙要来才把要准备东西都准备好,然后到侧门去等候。
沿着回廊弯弯绕绕地走,这督公府建得不比亲王府小,穿过两个小庭院又走过三条回廊才走到书房。
进屋关上门,司渊渟就把楚岳峙抵到墙上,低头去咬他耳垂,道:“若是真让人看见你来督公府,只要说你是来看王妃,便也就没人会怀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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