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用拇指抹去楚岳峙唇角水渍,道:“你今夜是打定主意要跟置气。”
他话说得温和不带丝责备,说完便握住楚岳峙手将人带去书案前,让楚岳峙看他去侧门等候前在写书帖。
楚岳峙低头往书案上看去,这才发现书案正中央放着根本不是什公文,而是份婚书。
从后环住楚岳峙腰,司渊渟靠在他耳边亲吻他耳廓,声音里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笑意:“臣不敢让安亲王无名无分地与臣在处,故而虽于礼法不合,仍是写下臣与安亲王婚书,望安亲王能接受,莫要反悔。”
他,叫他心里更不好受。
轻吻楚岳峙眼帘,然后用手扣住楚岳峙下巴让他抬头,司渊渟低头含住他好看唇珠,把话送进他口中:“既是做戏,又何必跟自己如此较真?”
楚岳峙抬起手臂搂住司渊渟脖子,闭上眼与他亲吻,将他气息都卷入自己唇齿间,几番摩擦将那些躁动不安情绪都融化在湿热唇舌交缠中,分开时楚岳峙仍阖着双眸,哑声道:“想你,想到恨不得能回到小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与你撒娇,日日同你形影不离。”
司渊渟低笑声,道:“那可不行,你那时候那小又那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又怕摔,根本连半分邪念都不敢有。”
扶在楚岳峙腰上手又揉捏几下那窄瘦劲腰,司渊渟看到楚岳峙睁开眼,便又再吻下楚岳峙唇,道:“你若真嫁,往后该如何称呼你,难不成把你唤作娘子?”
“你敢!”楚岳峙瞪他眼,许是因为正生着闷气,也就没有留意到司渊渟眼里明晃晃笑意。
这些天楚岳峙因要迎娶司竹溪以及在朝堂上时常都要与司渊渟争斗维持不和假象而心中倍感烦闷,竟是未能察觉到司渊渟如今私下里对他态度较之前又再少几分强势却更多几分宠爱,就连笑都渐渐多起来。
“都敢把你用铁链铐起来欺负,还有什是不敢?”司渊渟刚说完,楚岳峙已经不耐地又搂住他颈脖吻上来。
胸膛微震,司渊渟勾起唇由着楚岳峙对他放肆,手移到楚岳峙腰后将人按进怀里,他们身高相差并不算太大,如此紧紧相贴他还能感受到楚岳峙身体有些发抖,在这之前总是楚岳峙在照顾他情绪,几乎就没有楚岳峙朝他发火时候,也当真是难为楚岳峙,在他面前直这样忍耐。
两人勾缠着又吮吻缠绵许久,等楚岳峙往后仰结束这个吻时已经连脸上都泛起薄红,他微微喘着气看司渊渟,却见司渊渟仍是游刃有余样子,脸不红气不喘,只那张薄唇比平常显红,他咬下唇露出少许不忿神色,道:“你与亲近,连半分情动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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