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般对你言听计从,依看你根本也不需要教你如何驾驭群臣。”
“中蛊般……”楚岳峙弯起愈发明亮双眸,道:“兴许真中蛊也不定。”
看眼那架上古琴,他认得,就是当年那方伏羲式古琴,他十七岁出宫去军营时将古琴留在撷芳殿,没想到竟保存至今。
左手还与司渊渟牵在起,楚岳峙细细地磨着司渊渟那掌心与指腹都比他这个征战多年之人还要粗糙不少手,问道:“怎把古琴拿出来也不弹?”
司渊渟用自己手指勾缠住楚岳峙,道:“刚刚把手放上去才发现,这多年,这双手早就僵硬,已然无法弹出从前琴音。”
“无妨,只要是司九抚琴,楚七都觉得好听。”楚岳峙稍稍与司渊渟拉开点距离,拉起他手,道:“这双手,落在楚七身上时,从来都很温柔。”
低头亲吻楚岳峙手指,司渊渟道:“给司九点时间,你想听琴,想要画,送给楚七时都会比从前更好。”
他许诺过,会给楚岳峙想要切,琴与画,他都可以再练,也定会练得比从前更好,他楚七,值得世上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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