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眉宇间浮现纠结之色,茫然道:“父亲确曾试过与母亲在某事上因意见不合而有过争执,但当时母亲回娘家住个月后便自行归家,父亲忙于政务也并未能亲自去将母亲接回。”
“……”
言难尽地看着司渊渟,傅行云总算是明白这人到底是哪来胆子把自己夫人气跑后还这样晾着不管,敢情根本是司老尚书自小就给司渊渟做不良示范!
抬手扶额,傅行云想到当初卫云霄要跟他刀两断时,司渊渟和楚岳峙都是帮过他,现在就当是自己还恩。
“罢,司老尚书心怀天下终日挂心朝政与百姓,难免在其他方面有所疏忽。但得提醒你,陛下不是令堂,过去陛下再如何忍让你,那都是过去,如今陛下已与你拜天地成亲,你身为陛下夫君就应当有为人夫君自觉,夫人跟你分房睡那不是不想见你,而是在等你去哄。退万步讲,陛下堂堂天子,你就是不知道要给夫人面子,也该知道天威不可犯,你得让陛下面子上过得去。”傅行云便是议政时候都没
老半天才挤出来句:“他搬去坤宁宫跟竹溪住。”
言下之意,不是他不想安抚,而是压根就见不到人。
傅行云也是被司渊渟这话给震住,想也不想就说道:“那你就由着陛下跟皇后同住,也不去坤宁宫找陛下?”
司渊渟皱着眉,道:“他都搬去坤宁宫,显然不想见到,哪还能去找他,难不成去到坤宁宫当着竹溪面跟他……”
难以置信地看着司渊渟,傅行云直接打断他道:“所以你就这把陛下晾半个月?!”
司渊渟噎下,试图解释道:“没有晾,只是……说起来那事也确是不对,但当时就跟他道歉,实在不明白他怎突然就发那大脾气。”
“所以你确在把陛下惹火后,又把陛下晾整整半个月。”傅行云幽幽地说着,对司渊渟这种堪称找死行为叹为观止,“司渊渟,陛下还没跟你和离,真是奇迹。”
他要敢在把卫云霄气到直接跟他分房睡之后还把人晾着不管这长时间,别说是和离书,只怕是剑都要朝他砍过来,还是,bao跳如雷招招致命那种。
“有这严重吗?”司渊渟对于傅行云这危言耸听发言很是不以为然。
傅行云道:“虽然觉得司老尚书可能没犯过这错,但是司渊渟,请你仔细想想,令尊若是不小心气到令堂,难道会像你这样,由着令堂回娘家住上整整半个月还不知道要自己去把人接回来吗?”且不论他还不清楚这两人是因什事失和,楚岳峙如今毕竟是皇帝,司渊渟就不知道要主动给楚岳峙台阶下吗?就这把人晾着不管,难怪楚岳峙火气日比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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