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这娇弱,拾喜养这长时间,也该养好。天天在殿里待着也闷,便带小慎独出来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司竹溪轻笑着,低头看到怀里儿子已经转着双黑溜溜眼睛看向楚岳峙,干脆便把儿子交给楚岳峙抱,说道:“抱着小慎独出来走这好会,手臂也确实有些酸,还是楚表哥来抱这小胖子吧。”
楚慎独每日都是吃就睡,睡醒便继续吃,吃饱玩闹会就又睡下,如此无忧无虑倒是长得十分快,副白白嫩嫩胖乎乎福气相,如今司竹溪抱着他走得久还真就有些累。
接过楚慎独抱在怀中,楚岳峙瞅着那张肉嘟嘟小脸,说道:“瞧瞧朕这皇长子没心没肺样子,倒真叫朕有些羡慕。”
楚慎独许是知道楚岳峙在说他,双肉手扒拉着抓住楚岳峙衣襟,然后便“咯咯”地笑
有此刻这般语重心长,他也真是没有想到,司渊渟竟会在这种地方掉链子。
“去坤宁宫找他,若是他还是不愿见又该如何?”司渊渟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
瞧见远处有太监正朝他们二人走来,傅行云怕被听见,于是压低声音恨铁不成钢地对司渊渟说道:“不管你是下跪认错还是切腹认罪,你今天得把陛下安抚好接回你俩寝宫去!你们二人失和,遭罪是们这些朝臣,后宫和睦方保朝廷安稳,你要摆正自己位置,哪怕不能公开,你也是陛下后宫之!”
楚岳峙下早朝后路怒火冲天地就往坤宁宫去,十天前他连批奏折都搬去坤宁宫,偏生那司渊渟除每日把王忠召去问话之外,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心头那火当真是越烧越旺,就快要把胸口都烧出洞来!
不是说那见鬼蛊药能感应到对方情绪吗,敢情司渊渟就是这样明知道他天天在坤宁宫火冒三丈,还故意晾着他不理!
简直岂有此理!
楚岳峙走路带风,路将王忠等宫人都甩在后面,因步子迈得极大使得衣袍下摆都扬起来。他下朝后还没换下帝王朝服,那明黄色绣龙长袍在任何时候都是格外抢眼,教人既能在第时间看到又不敢大不敬地直直盯着看。
司竹溪正抱着楚慎独在花园里散步,远远就看到楚岳峙怒气冲冲地疾步而来,顿时觉得脑瓜子又开始痛起来。
都半个月,表哥怎还不见踪影,这是打算让楚岳峙在她这坤宁宫直这住下去吗?
见到司竹溪抱着楚慎独在花园里,楚岳峙顿下脚步,又下意识缓和自己脸上明显带着怒气表情,深吸口气将那心头火勉强压下去,然后才走过去对司竹溪说道:“这快到十二月中旬,天气如此寒冷,你这时候在风口站着,小心和皇长子道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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