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楚岳峙这处理也并非不行,宫里人都是人精,“秽乱宫闱”四个字听着重,可周楫也就被罚二十大板,而且打完就能把王忠领回去,显然楚岳峙意思就是准他俩事,这二十大板无非就是做做样子,让好事之徒别找事。
就是王忠贯谨小慎微,其他事擅长揣摩圣意,可这自己事,在他观念里既不合规矩自己也不是正经女子,太监这身份说出去总归不好听,他向就觉得自己配不起周楫,所以才会被楚岳峙吓吓就慌神,愣是把楚岳峙给架在那儿没台阶下。
“你啊,真是越活越回去,
回养心殿后,楚岳峙本想要处理政务,然而今日早朝已将大半日都折腾过去,他是真累。
如今比不得年轻时,再日日过度耗神,他也吃不消。
于是犹豫下,还是去暖阁歇息。
于是司渊渟忙完后面事回宫里来时,进养心殿暖阁就看到楚岳峙缩在那宽敞座榻上睡着,睡得也不甚安稳模样,眉心都还紧紧蹙着。
叹口气,司渊渟走过去坐下,伸手将人捞进怀里,又在他眉心上轻轻揉按。
过会楚岳峙在司渊渟怀里幽幽醒转,也不睁眼,抬手就去勾司渊渟脖子要他低头吻自己。
司渊渟从善如流地俯首吻他,这些年他们感情未有丝毫变淡,反倒是越来越浓,楚岳峙私下里极爱与他撒娇,没有旁人在时,总是勾缠着向他索吻。他自然也享受,毕竟他对楚岳峙渴求这多年来亦是从未有过哪怕半分消退。
抱着楚岳峙缠吻许久,直把那淡色唇都吮吻得微微红肿,司渊渟才放开他,问道:“听说你让周楫去领二十大板,还让王忠在道上跪着,他们事你不是早知道,怎今日突然朝他们发难?”
“你以为想。本来是打算逗逗王忠,然后再允他和周楫事,省得他俩背后让人非议。”楚岳峙也是郁闷,这事他还觉得委屈呢,“谁知道王忠点眼见力都没有,朕还没拿他怎样就跪下,好似朕是个多糟糕主子似。他把朕弄得下不来台,朕总不能还给他赏,宫里有宫里规矩,他是掌印太监,虽然现在掌印太监不参政,可周楫还是禁卫军统领,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横竖现在罚也罚过,往后让他们自己折腾去。三天两头踮着小碎步来御前服侍,生怕朕不知道他跟周楫在处瞎混。还有那周楫,分明有心上人,也不来跟朕说,合着跟余隐样,都觉得朕冷血无情会棒打鸳鸯是不是。”
司渊渟听着楚岳峙抱怨,有些无奈又有点好笑,他倒是能理解周楫等人,都是忠心不二人,如此来也顾虑更多,更何况在他们眼中,情爱之事想来是不曾重要到能拿来跟皇帝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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